稍稍和微微絕對不是蓋的,兩個蜘蛛尤其配合,一個牽制,另一個進行遠端攻擊。
霍谷被纏在了原地,但他很明白這些蛛絲連牽制自己的作用都做不到,因為它們太細太細。一上來的輕敵讓霍谷失去了先機,這一下陷入了被動。
稍稍的觸手直接砍在了霍谷的胸口,它下意識避開了咽喉,但此刻霍谷的胸口卻十分堅硬,生生把攻擊擋開了。
若是遇上別人,現在估計都已經是必死的局面了。
霍谷放出兩把袖劍暗刃,埃辛諾斯的金綠色閃光讓兩隻蜘蛛有種極為不祥的感覺。
突然霍谷也消失在了原地。
“暗影斗篷”
一下子閃入影子中,但很快就會出現,因為暗影斗篷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殺意。
突然,在微微的腹部,一根綠刃突然就殺了出來,一刀割破了她的肚子。
書頁流了出來,但很快書頁被染成了黑色重新貼回了原處。
“我不用暗影,再來。”
霍谷收起了袖劍,同時解除了影子。
他用很流暢卻不快的動作遊走在了這倆黑書魔蛛之間。
也許這也是一種魔法,他可以很清楚地感受,感受到兩隻蜘蛛的感覺。
這不是見聞色霸氣,而是一種感同身受。
那一刀,讓微微生疼,他感受到了微微的恐懼與還怕。
霍谷內心中竟然出現了一種惻隱的同情?
放下一切的攻擊手段,這種感覺也越來越清晰。
“你自己怎麼想的?”
這是一個老師曾經問過自己的問題。
問題是什麼不重要,答案是唯一的
“我不知道”
霍谷沒有那麼回答,因為更準確的回答是:沉默。
不是真的沒有想法,而是難以講出自己的真實感受。
這就是老師最難的地方——假如你自己都無法真誠,你又如何讓學生掏出真心以對呢?他們只會去懷疑,只會去反對。
但是老師同樣不可以在學生面前表現出自己的無能,因為那樣學生一樣無法信服自己。
突然霍谷的周深放出了強烈的光芒。
貪婪筆記瘋狂地翻轉。
一個看上去像是法國的街道,一個理髮師正在理髮,他的店門口掛著一個牌子:城裡所有不自己刮臉的男人都由我給他們刮臉,我也只給這些人刮臉。
可笑的是,這家店裡並沒有絡繹不絕的客人,但老闆臉上的鬍子已經堪比山羊。
“你好,刮臉嗎?”理髮師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自己的熱情。
“您為什麼不給自己刮一個臉呢?”霍谷問到,當然對方的答案顯而易見。
“牌子上寫著了,我只給不給自己刮臉的男人刮臉,如果我給我自己刮臉了,那不就違反了我只給不刮臉的人刮臉嗎?”
“你還真是個實誠的理髮師。”
“就這點出息。刮臉”
“掏耳朵會嗎?”
“會,比刮臉還好。”
“好,咱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