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他人去哪了?”晟風楓又問道。
“二公子自龍淵禪院走後便徑直回啟城了。”天叔頓了一下,回道。
感覺到天叔的猶豫,晟風楓追問道:“路上的時間對不上嗎?”
天叔點了點頭:“比預期的時間多了三天的路程,至於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
“唉!隨他去吧,只要他回啟城便有祖父看管他了,他不敢鬧太大動靜。”晟風楓說過,再問道:“西梁使者如今走到何處了?”
“五日前出的青州,按腳程算此刻應該在鄂州境內,還有五日便可到啟城。隨行的護衛統領,三公子或許會感興趣。烏金衛,梁王隨身親衛——焦榮暮。”
“鄂州?小侯爺他們此刻人應該也在鄂州境內吧?使團裡竟有能讓梁王親衛護送陪同的人,不知道兩人若是遇見會是什麼場面?”
見天叔只是點頭應下並未多言後,晟風楓也不再發問,交代道:“天叔辛苦了,剩下的路有夜幽騎護送,您可以放心歇息了。”
“老夫不累,三公子和小姐安全重要。”天叔說完,便從車裡退了出去。晟風花接著想開口問點什麼,晟風楓則是再度閉上眼睛,全不理其的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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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鄂兩州邊界,一路軍馬浩蕩行進下,前隊一位青衣少年抬手間整個隊伍便立時停了下來,令行禁止。
秦無憂朝身旁的楊興將軍開口道:“楊將軍,前面便是鄂州地界,您就送到這吧,也該引軍回駐地了。”
“少帥,還是讓末將繼續送您到啟城吧,路上不安全。”楊興回道。
秦無憂道謝過後,開口道:“還是算了吧,剩下的路無憂一人便可。這次無詔便叫您前來幫無憂,已然給您惹了不少麻煩了。再往前,啟城的那位該真的動氣了。”
“護我秦家少帥比什麼事都重要!他氣又何妨?大不了卸了軍職去秦川為元帥守陵便是。”楊興全不在意的開口道。
“楊將軍放心,無憂可保前路無險。您還是安心回去吧,您若卸了軍職,何人替父帥領我秦家軍?”秦無憂再三勸後,楊興方才應下,拜別離去。
看著軍馬撤走的背影,秦無憂朝身旁福伯問道:“福伯,這次宇,梁兩國若起戰事,我秦家軍會置於何處位置?”
“不出意外,百里家帶玄甲軍為前鋒,我秦家軍為主力隨後。”福伯回道。
“父帥之魂定會護我秦家軍上下無恙的。”感慨過後,秦無憂再度開口道:“我們也該回家了,剩下的路還得麻煩福伯您庇護。”
“公子但行前路便是。”
秦無憂苦笑回道:“奈何時不我願,前路多舛啊。您看,剛與我秦家軍分開,隨便一個過路的便對我生了殺意。”
那殺意投來的一瞬間,福伯便已然察覺。看向秦無憂所指的那一隊過路人,開口道:“軍甲乃是西梁兵士,所背箭矢為烏羽箭,這西涼烏金衛對公子有殺意並不奇怪,不過使團由梁王親衛護送倒是有些讓人意外。”
“那個大鬍子是誰,您老可認識?”秦無憂指著護衛前隊,身跨白馬,很是顯眼的男子,朝福伯問道。
福伯搖了搖頭:“西梁之人老夫都未見過,不過倒能猜出一二。想是那梁王隨身親衛——焦暮榮。”
“連梁王隨身親衛都來了,看來這次的求和使團他們有些重視的過分了。這豈不露了國情,反讓我們宇國佔了先機。”
秦無憂與福伯兩人閒談間,焦暮榮也驅馬走至秦無憂身前,很是不情願的施了一禮後,冷身道:“敢問公子可是護國軍候——秦小侯爺?”
“把‘小’字去了。”秦無憂用往日那滿是隨意之姿回道。
焦暮榮明顯生出不喜,卻也強忍著繼續說道:“我家公子有意與侯爺結識一番,還請侯爺移步馬車處。”
“想結交本候之人多不勝數,他叫我移步我便移步,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若有話講,你讓他自己移步過來。”秦無憂很是隨意的開口道。
“侯爺莫要太過分,這裡可不是啟城!說不定會發生什麼意外?”焦暮榮以威脅的口吻說道。
秦無憂很是贊同的點頭應下:“說的沒錯,這裡不是啟城,沒有王家庇護,什麼意外都可能發生。比如說,西梁使節路遇劫匪,最後無人生還。”
“那便要看誰比較幸運了!”開口間,焦暮榮手以然握向腰間佩劍。
“大師父,不可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