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去很像那種無底線的人？”
龍清泉語氣中帶著不悅。
目光很冷。
空間忍不住一個冷顫。
龍清泉眉頭緊鎖，“空間，剛才是你在抖？”
空間嘴硬，“沒有！我沒抖！”
“你很怕我？”
“不怕！堅決不怕！”
“是嘛？”
被龍清泉這麼一反問，空間再也堅持不住，實話實說，“怕！超級怕你！”
“為什麼怕我？”
“不能說。”
“不能說？讓我猜一下？是因為我的血沾了玉碗的邪惡之氣？”
“你……你怎麼猜到的？”
龍清泉的目光中帶著冷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靈狐的血滴進玉碗，玉碗的邪惡之氣得到淨化，但淨化的並不徹底，當時我的血滴在玉碗裡，多少沾染了些沒有淨化好的邪惡之氣，你在收走我的記憶時，這股邪惡之氣循著我的血液的味道，找到我，闖進我的記憶空白裡。玉碗是空間的剋星，需要靈狐之血和我的血，再加上那隻古董木箱，煉化之後，才能成為梅花玉墜，也就是你的新棲息之地。我已經說了這麼多，你還要隱瞞什麼？”
空間的聲音變成小心翼翼地討好，“清泉，別生氣。”
“喊我拽根！”
“好，你讓我喊你什麼，我就喊什麼。拽根，之前我不是故意隱瞞你和楚楚，一切都是為了龍龍的順利降生。煉化不出梅花玉墜，我就只能依附在楚楚的疤痕處，那樣她永遠懷不上孩子，所以我才想辦法讓你倆找來玉碗，誘導靈狐和你朝玉碗裡滴血。萬事有利必有弊，玉碗的邪惡之氣不能沾染梅花玉墜，我也不能隨便找個人，讓邪惡之氣侵蝕……”
“所以你相中我？”
“你是龍龍的親爹，你說過，為了龍龍，生命都可以不要，現在無非是沾染了一旦邪惡之氣，離付出生命差遠了！現在說你體內有邪惡之氣不太準確，應該說是冰冷之氣。若你向善，冰冷之氣會慢慢煉化成和煦之氣；若你向惡，冰冷之氣會墮落成邪惡之氣。”
“若我想變成邪惡之人，你可有能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