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你自始至終喜歡的是韓衛國，而不是韓嘯，對嗎？”
被秋楚涵說到心坎上，田小菲的臉變紅，“韓衛國是一個很溫和很好的人。”
“那你得問清楚，當初跟黎樹紅離婚的人是他還是韓嘯。”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問他呢？楚楚，謝謝你的提醒。”
若是韓嘯替韓衛國跟黎樹紅離婚，這婚離得可不合法。
田小菲朝韓衛國的院落走去。
一進門，聞到香噴噴地飯菜味。
田小菲走進廚房，只見韓衛國正坐在輪椅上，往盤子裡盛菜。
田小菲立馬上前，“我來。”
韓衛國抬起雙手，活動一下，“小菲，我的手恢復得差不多了，可以炒菜呢。”
田小菲臉上帶著驚喜，“你進步真大。”
說話間，田小菲把飯菜端到堂屋，韓衛國自己轉動輪椅，進堂屋。
吃飯之前，田小菲隨口問道，“韓總工，你和黎樹紅離婚時，是你本人去的，還是韓嘯去的？”
韓衛國指了指自己，“我本人。”
“那……”
不等田小菲再問其他問題，韓衛國手扶額頭，“小菲，我現在的腦子不太習慣回憶以前的事情。咱們先吃飯吧。”
“好吧。”
下午三點多，秋楚涵正上班，電話鈴聲響起。
秋楚涵接聽。
電話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喂，同志，你好！我想找一下秋楚涵。”
秋楚涵聽出是林翠霞的聲音，“小姨，我就是楚楚，你找我有事？”
林翠霞有些興奮，“楚楚，我給打電話是有事跟你商量。平時就數你點子多，咱們鎮上有集市，我想擺攤趕集賣饅頭、蒸包或者油餅之類，你覺得合適嗎？我是一樣一樣地來，還是三樣一起？”
“當然合適，您先賣饅頭和糖蒸包，看看生意怎麼樣，再決定要不要賣其他的。”
秋楚涵記得上一世，這年代，饅頭和糖蒸包在集市上很受歡迎，價格實惠。至於油餅嘛，不是不受歡迎，而是生活水平在那裡，大家都不捨得花錢，再過兩年，生活條件好些，油餅的銷路會好些。
林翠霞開心地回應，“好，楚楚，我聽你的。”
“小姨，我提醒你一點，你趕集掙多少錢，不要告訴二丫她奶奶。”
“放心吧，不告訴她。上次從京市回來後，你姨父跟她打了一架，現在她根本不上我家門。”
秋楚涵心中感嘆，小姨終於學會借小姨夫的力去打王老婆子，“我姨父跟她打架？他倆不一夥了？”
“你姨父已經知道她的真面目，說是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以後絕對不會再跟她站在一條線上，你姨父求我原諒，為了孩子和這個家，我原諒他這一次。若是再有下次，我一定跟你姨父離婚。”
“小姨，我支援你！對了，你蒸饅頭和糖蒸包時，記得喊我姨父幫忙，別把你自己給累著。還有，一定要注意衛生。去集市擺攤時……”
秋楚涵囑咐了很多，林翠霞一一記在心裡。
結束通話電話後，秋楚涵跟同事換了些糧票，打算抽空寄給林翠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