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清泉雙手捧住楚楚的臉，“此一時彼一時。再說，自己選和別人強加，肯定有差別。”
秋楚涵面帶微笑，“嗯，差別很大。”
“楚楚，今天竹喧打來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京市，他打算等你回京市時，喊上廖醫生、咱爸，一起去小范的爸媽那裡，告知他們實情。他還想拜託你提前準備些治療心臟病的藥。”
秋楚涵明白，龍竹喧擔心安媽媽知道實情後，心臟受不了。
遲早要說，但要挑準時間再說。
醫生和藥必須配齊。
“藥……我會提前準備好。竹喧現在哪裡？”
“我跟他說咱倆近期會申請調回京市，估計這會，他在回京市的火車上。”
“好。下午我向醫院提交調離申請。”
“不著急，我已經聯絡好，學校那邊跟我們倆的單位協調，到時候會留給我們交接工作的時間。”
“這一次調離，魏大哥還跟你一起嗎？”
以前，龍清泉調去哪裡，魏大倉緊跟去哪裡。
龍清泉分析道，“他的弟弟妹妹們即將面臨高考，現在他不適合調離，至於高考後……”
秋楚涵打趣道，“說不準將來小庫他們考大學考到京市，魏大哥會再一次追隨你的腳步。”
龍清泉嘴角上揚，“這樣更好。大倉可以系統的學習專業知識。”
“不過，現在你對他的吸引力，好像沒有歡喜大呢。”
“你對歡喜的吸引力可不小，說不準歡喜會跟你一起調離。”
“不會吧？”
秋楚涵輕拍自己腦門，若是這樣，魏大倉得天天唸叨她。
打算等上班時，知會歡喜一聲，探一下歡喜的口風，可好給魏大倉打預防針。
龍清泉抬起手指，輕刮楚楚的鼻尖一下，“怎麼不會？我去做飯。”
“好。今天不給你打下手了，我要給小庫他們出題，在調離之前，我要把他們仨需要做的卷子出好。”
“需要複寫紙嗎？”
“我抽屜裡有。”
說話間，秋楚涵從抽屜裡拿出兩張複寫紙，藍色的，帶著一點油墨味。
有了複寫紙，寫一份，得三份。
下午，秋楚涵提前到達醫院，直奔潘歡喜的辦公室。
潘歡喜剛為自己泡好一杯茶。
“楚楚，你來了，要不要喝點茶？”
秋楚涵笑著回應，“上班期間，我很少喝茶。這茶不錯，你留著自己喝。跟你說幾句話，我便回崗位。”
“這是大米自己炒制的茶葉，留給魏大倉喝的，被我搜刮來。楚楚，你想跟我說什麼？”
“過陣子，我和清泉會調到京市，提前跟你說一聲。”
潘歡喜沒有任何驚訝，反而一臉平靜，“其實我早就想到你會回京市。等小庫他們高考結束，我會去投奔你的，即便不在同一個單位，在同一個城市也行，我們休班的時候可以聚。別忘了，當初我來晉省，就是為了投奔你。現在你要走，我自然也跟著走。”
聽到這話，秋楚涵送給潘歡喜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樣一來，她和歡喜不用面對離別之情。
“歡喜，你調動的事需要我幫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