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叫雲芬的婦女，我們懷疑她害茗姨的動機是為了幫她大姐雲芳保守秘密。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您，是怕您做傻事。”
“你以為現在告訴我，我就不會做傻事？雲芬在哪裡？”
顧雷鳴要找她算賬。
龍清泉一字一頓地說道:“昨晚自殺了！”
“自殺？”
“對，她留得遺言只有一句話，對不住秋茗。”
顧雷鳴握緊拳頭，“雲芬死了，不是還有云芳嗎？雲芳在哪？”
“在三院，這幾天我都去過，雲芳一直在昏睡。”
“三院？那個雲芳精神有問題？”
“前幾天忽然發瘋了。”
“清泉，再跟我說仔細些。”
“好。”
一週之後，秋茗出院，搬到沐楚楚家。
顧雷鳴搬到距離沐楚楚家不遠的舊屋。
自從老牛頭離開後，舊屋一直空置，顧雷鳴麻利地收拾屋子。
剛收拾完屋子，龍清泉和魏大倉搬著鋪蓋卷和生活用品走進來。
顧雷鳴笑著說道，“你們來得正好！把手裡的東西放炕上，我拜託你倆一件事。”
魏大倉看一眼顧雷鳴，總覺得最近他臉上的笑容特別多，以前的他，可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
龍清泉放下手裡的東西，抬起腿，輕踢魏大倉一下，“愣著幹嘛？”
魏大倉回過神來，趕忙放下手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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