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四人聯手之下,卻在哪個蛤蟆怪手中沾不得任何便宜,還稍微處在下風的樣子。
要說起這蛤蟆怪,除了全身石質化,刀槍不入外,其速度也是絲毫不慢。
特別是口中所吐之物,猶如一個肉瘤,卻是快速無比,稍有不慎,護體罡罩在這一擊之下,恐怕會被直接擊穿,絲毫阻擋都沒有。
也就因為如此,四人這才處處受限,誰都不想成為此怪的口中亡魂;只能乾耗著。
至於另外一處戰場,卻是一個紅衣女子和一個青衣女子在對打,紅衣女子手中拿的是一條血紅長鞭,不斷的用力向前抽打著,發出一陣陣“啪啪”聲。
而青衣女子手裡拿著一個長戟和一塊盾牌,不斷的示弱躲避,卻又及鋒而試;打得紅衣女子手忙腳亂。
因為紅衣女子只有開竅境的實力,而青衣女子已經是寸心初階;所以作為同一方的黑袍男子,都會在紅衣女子節節敗退之事出手解圍;像是在拿對方試煉一般,氣得青衣女子直跺腳,卻無可奈何。
再次接過黑袍人的一擊之後,雙方暫時後退停手起來。
“姓方的,你可不要欺人太甚,我只不過路過而已,為何還要這般不依不饒?”青衣女子把盾牌橫於胸前,氣鼓鼓的說道。
遠遠觀望的林雨星聽到之後,猛地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道:“姓方的,莫非是那方靜萱,怪不得感到如此熟悉。”
林雨星再次仔細看去,發現那個黑袍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石姓的中年男子;至於那個青衣女子,林雨星在進入此處空間時看到過,正是那位讓他感到與胡邦長得有點像的女孩。
想不到會在此遇到這個煞星方靜萱,林雨星倍感無奈,抱著惹不起還躲不起的心態,他正想就此退去,可隱隱聽到雙方的對話,不得不讓他停下了腳步。
“就是欺負你了又如何?我還要殺了你,從此之後你胡淑的名額便是我的了。”方靜萱咬牙切齒道。
“你敢?來此處前,我父親可是知道的,只要我出來什麼意外,我父親不會饒了你們的。”青衣女子聞言,心中一驚,可還是壯著膽子說道,只不過越說到後面,聲音越是低不可聞,彷彿心虛一般。
“哈哈哈!真可笑,就憑你那風信子的父親,還能把我怎麼樣?噢!我倒是忘了,你那風信子的父親還抱有一個靠山呢,不過可惜,那帝都派來的鐘姓使者,如今猶如喪家之犬一般龜縮在客棧之中,可是幫不了你的。不過在你離死之前,我不怕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我們城主府所安排的……”
“小姐,慎言!”
聽到方靜萱居然把一些隱秘之事透露出來,石姓中年人終於臉色大變,急忙出聲制止道。
“哼!怕什麼?她現在只是一個死人罷了。”方靜萱不為所動的冷哼一聲道。
“就怕隔牆有耳。”石姓男子眉頭一蹙,卻不敢過多責怪,只能四處打探起來。
林雨星急忙躲在山丘後面,大氣都不敢出,不過此時的他,心中早已經引起了軒然大波,久久不能平復。
這其中的種種資訊,但凡傳出隻言片語,都會引起古域城的動盪;
想不到這城主府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敢跟帝都叫板,連帝都派來的使者都敢暗害,就是不知道方靜萱口中所說的鐘姓使者,會不會就是那個讓他前來海天彩雲間採藥的鐘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