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打了,我們三人認輸!那些藥材都是你們的,只要你們放我們一馬就行。”
就在這時,中年男子眼看著大漢與少婦實在是力有不逮,這才咬了咬牙,有些不甘的開口服軟道。
而此時正在咬牙堅持的大漢兩人聽到之後,如釋重負,欣喜若狂,像是巴不得如此。
“哼!你們說不打就不打,答不答應可是我們的事。”白明軒把攻勢一收,撩了撩披在雙肩上的長髮,不依不饒的輕哼一聲道。
“那你想怎麼樣?難道還真的想把我們趕盡殺絕不成?我可要提醒你,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可划不來,尤其是在這危機重重的空間站點中。”中年男子眉頭一蹙,眼底精光一閃,竟開始威脅起來。
“哼!口氣挺大的,殺你們還需要自損八百,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居然還敢威脅我。剛剛只不過是想讓我這堂弟陪你們玩玩而已,既然你們如此急著要去投胎,那我便送你們一程”
一直未說話的白永修突然輕哼一聲,心中很是不爽,言語中充滿殺氣道。
聽其所言,大漢和貌美少婦臉色大變,剛想說張口什麼時。白永修並沒有再給他們機會,直接出手。
只見其單手手掌開啟,然後全身血氣一漲,其所控制的那個鐘鼎血光大放,猶如千斤重般狠狠的往下一落。
看到此幕,大漢與貌美少婦臉色蒼白無比,一臉惡毒的瞥了中年男子一眼,急忙再次調動起全身血氣,想以此來加固盾牌。
對於大漢與貌美少婦的舉動,白永修置若罔聞,輕描淡寫的用手掌一壓,鐘鼎不做停留的繼續往下掉去,一路推枯拉朽,與盾牌稍一碰撞,大漢與少婦辛辛苦苦凝聚出的盾牌就立馬碎裂開來。
看樣子,盾牌竟然絲毫抵擋用處都沒有,猶如薄紙一般毫無用處。
“等等!”中年男子急忙大喊一聲。
他此時已經完全相信,眼前這兩人一定有殺他們的本事,準確來說,應該是白永修一人就足以把他們三人全部殺光。
中年男子暗自後悔不已,早知如此,何必去招惹對方,本來他們只是路過,卻剛好遇到這兩人在此採藥。
三人看到後心生歹意,仗著自己這方人多,便想來個殺人奪寶,可誰曾想到遇到了這麼一位狠角色,讓三人都陷入危險之中。
白永修一臉譏諷,完全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停手,鐘鼎轟然落下,被壓在鐘鼎下的大漢和貌美少婦只來得及發出兩聲慘叫聲,便被壓成碎肉,死得不能再死。
中年人看到此幕,臉色大變,二話不說,腳底抹油似的轉身就逃,頭也不回。
“哼!現在想跑,是不是已經晚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其逃跑方向的前面傳出,白永修頓時如鬼魅般出現,中年人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看到一個拳頭已經向自己攻了過來。
“嘭!”的一聲
中年人狂吐一口鮮血,身體便如斷了線的風箏,直挺挺的往後飛去,然後重重的摔在七彩雲上不省人事。
“永修堂哥,你這千幻步可是愈發的出神入化了。”
白明軒走到那人的旁邊,發現其胸口處已經完全凹了下去,看樣子五臟六腑已經完全被震碎,此人死掉也是早晚之事,這才拱了拱手,用討好的語氣對著白永修道。
“沒什麼,雕蟲小技而已;倒是你,正事不辦,還要到處找人。真不知道你一天都在想些什麼?”
白永修擺了擺手,客氣幾句,然後話鋒一轉,表情嚴肅的斥責道。
“嘿嘿!沒什麼,就是與那人有些小恩怨而已。”面對白永修呵斥,白明軒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反而嘿嘿一笑道。
“是嗎?該不會又是什麼爭風吃醋的事情吧!我可要提醒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古域城中可是藏龍臥虎,你可不要到處惹是生非,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最後給家族惹上什麼禍端,到時候連我都幫不了你。”
白永修瞟了白明軒一眼,剛好看到他扭扭捏捏的模樣,便知道所謂的小恩怨應該就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的事,不得不警告道。
“知道知道,那人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到古域城來的愣頭青,修為只有寸心境初期而已,以堂哥的修為,對付此人不足為慮。”白明軒搓了搓手,訕訕道。
“哎!真拿你沒辦法,如果我是你,肯定會好好修煉,這才不枉家族的培養,你倒好,天天遊手好閒,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白永修白了其一眼,然後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而白明軒只能恭恭敬敬的在旁點頭賠笑,完全沒有一絲傲氣。
他可不敢惹怒對付方,除了現在需要白永修的保護外,就算在家族中,凡是遇到白永修也是客客氣氣。
這除了比他修為高之外,白永修還是他的堂哥,對他一直教誨有加,其在年輕時可曾被評為古域城十大傑出少年的稱號,而且還是排在前五名的高手。
在當時,家族對他可以說是當做家主的下一代接班人來培養;只可惜,在一次空間站點中,被仇家暗害,致使其重傷,自那以後,他的修為只能停留在寸心境巔峰,無法再向前邁一步。
如此天才被殘害,家族高層震怒,為了出這口惡氣,甚至不惜花大價錢來進行通告懸賞,並且還派人到處取證調查,在當時可以說是鬧得滿城風雨。
只可惜暗算他的人似乎有備而來,絲毫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多年調查未果,最終只能自認倒黴,此事便不了了之。
每次想到這些,白明軒便暗咬銀牙,如果不是出了這檔子事,白永修可以說是一個修煉天才,再過幾十年後,他們白家的實力又會更上一層樓,屆時自己走到哪都可以昂首挺胸,不像現在這樣畏首畏尾,就連教訓個人都要三思而後行。
如今事情已經發生,除了可惜還能怎樣?白明軒只能怎樣想著,就在其胡思亂想間,白永修的聲音把他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