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名的什麼?”
千面彷彿沒有自知之明一樣的問道。
當然是出了名的變態啊。
江思安在心底咬著牙說道。
這個人是一點臉都沒有啊,這麼明顯的問題還要問。
怎麼,指望著她怎麼回答?
說他聰明,說自己不行,比不過他?簡直是想的美。
“出了名的有威嚴。”
“威嚴?怎麼說?”
他們不是在說誰更聰慧一點嗎?怎麼突然討論到這個話題?
女孩子的腦回路就是不一樣。
千面以笑掩飾自己的尷尬,看來,他還是不夠了解女孩子。
“威嚴,字面意思,沒什麼含義。”
“大家對你的評價,你平時都不聽嗎?”
威嚴還怎麼解釋,江思安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的夠有面子了,他還想怎樣?
自己已經絞盡腦汁去考慮什麼詞能比變態好聽,又能形容他的殘忍帶給人們的威懾力。
雖然吧,威嚴這個詞是個好詞,但是沒辦法,誰讓她只能想到這個呢?
勉勉強強湊合一下吧。
“我對別人的評價不感興趣,要說是你嗎,我還願意洗耳恭聽你的賜教。”
千面當然知道別人是怎麼評價自己的,不過這話到了江思安的口中,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貶義都讓她說成了褒義,這三寸不爛之舌,在他認識的女孩子中,恐怕也就只有她一個人有。
“你的中文說的非常不錯,不像是從國外來的。”
“如果不是你的行為還是帶著點自己的神韻,我真的要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千面了。”
千面的中文說的這麼溜,是江思安設想過的。
但是,她沒有想到他能把文化理解的這般透徹。
這實在不符合他的經歷。
他的大部分時間,都應該是在國外混的才對。
當然了,這不是說他的中文不能說得好,只是,江思安總覺得有點蹊蹺。
“我當然是我,清寒不知道嗎?為了和你們多交流,我特意學習了一下你們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