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開始以後,司儀開始給新娘新郎主持婚禮,整個婚禮的最高潮處就是司儀縱情的大喊,“讓我們全體親朋好友,一起起立,為這對新人舉杯慶賀,祝他們永遠幸福。”
我們坐在離新人最近的地方,我們五個人都沒起立,我們是整個婚宴現場最獨特的存在。
司儀不明所以,看著坐著的五個人道:“讓我們再次以誠摯的熱情的邀請,離我們新郎新娘最近的這桌上的客人,全體起立。”
你我他他她她,依然坐似幾口鐘,不動不搖的,似乎天地間已經沒有什麼事,能讓我們挪一挪貴臀,動一動金腿。
丁賀和賀林坐在外圍,他們身旁的大爺大媽,開始起鬨拖拉他倆,“小夥子起來呀!坐著幹什麼,全場都在等你們呢!”
丁賀說:“大爺我腿疼。”
賀林馬上跟進,“我也是。”
一個挎著眼睛的胖胖大媽,用酒杯指著我們幾個道:“那你們幾個姑娘也腿疼。”
我直視著大媽道:“是的比他們還疼。”
“那你們去幹什麼了。”
既然您問了,我就給您編,“我們去爬山了,您懂得爬山費腿。”
大媽不說話了。
司儀在主持這場婚禮前,一直自信滿滿的做著這份工作,覺得不論在任何一場婚禮上,遇上任何問題,他都能解決。
但這次他想,這場面他見過嗎?這場面他還真沒見過,他求救的看了一眼新郎新娘,新郎道:“就讓他們幾個坐著吧!”
新娘還吹了聲口哨,覺得那幾個與眾不同的人還挺酷。
看這一對新人,這麼通情達理,那幾個什麼不都是的賓客,司儀也就不去管他們了。
新娘子丟手捧花環節,才是玄妙,本應該從後面飛向那群躍躍欲試接手捧花的女孩子的花束,竟然轉向飛向了秋洺,落在了秋洺的大腿上。
秋洺呆愣著看著那束花,它鮮豔瑰麗芬芳,來自她前任的新娘之手。
我轉頭看新娘,她一臉開心的看著秋洺,俞任也呆愣了,妻子當然不知道,他和秋洺的關係,這隻能說是天緣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