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魏老四的身影急速的閃爍,輾轉騰挪間已經是貼近了王家老嫗的身邊,體內靈力沸騰,隨即又湧向手上的蘊靈兵,將手微挺,便是直直的向著王家老嫗刺去。
這一劍招足足消耗了魏老四三分之一的靈力,威力可謂是極其不凡,若是這王家老嫗被刺中,恐怕即使不死,也得重傷,喪失戰鬥力。
“呵呵,想乘我不注意下狠手?卻不知道我時刻都在盯著你呢!”
王家老嫗呵呵冷笑,握著水袖的雙手舞得飛快無比,竟將自己周身防得無懈可擊,魏老四那看似凌厲的劍招,刺在那翻轉的水袖上發出了‘鏗鏗’的金屬碰撞聲,絲毫不能存近,隨後王家老嫗的身軀一震,一股靈力便是猛地擊向魏老四。
“可惡!”
魏老四後翻落地,躲開了王家老嫗的靈力攻擊,穩穩站住,見自己耗費了極大靈力的一招竟然被王家老嫗輕鬆抵擋下來,心中懊惱的同時又變得凝重,如此看來,自己能不能打得過王家老嫗還尚未可知,更不用說快速解決掉王家老嫗再去支援魏拓了。
魏拓自然也時刻的關注著王家老嫗和魏老四的爭鬥,見如此情形心中也不由得一沉,他的功力深厚,已然達到了蘊靈境三階的巔峰之境,可即使如此,此時面對王家兩名蘊靈境二階巔峰的長老圍攻,也顯得有些捉襟見肘,如果纏鬥下去,恐怕最終只能落得一個敗亡的下場。
雖然心急如焚,但是魏老四也知道,此時最重要的便是不能急躁,若是急功近利的話,恐怕自己想要擋住王家老嫗都做不到,到時危險的就不只是魏拓那麼簡單了。
“這水袖近戰只可防守,攻擊不足,如果我貼近她再加以快劍壓制的話,極有可能讓她應接不暇,從而限制或者是戰勝她。”
魏老四暗自打算著,腳下運起步法,已經是靠近到王家老嫗身邊,靈力爆發而出。
“疾風驟雨劍!”
魏老四輕喝一聲,隨即手上的長劍上下翻轉,刺、點、撩、崩、截、抹、穿、挑、提,角度極其刁鑽,出手頻率也與這劍招之名一樣,猶如疾風驟雨。
只是王家老嫗畢竟是蘊靈境三階,靈力比之魏老四要深厚不少,面對這疾風驟雨劍,顯得頗為輕鬆寫意,手腕輕翻,水袖不斷的飛舞著,將自身為了個水洩不通,魏老四使出的道道劍影,最終都是消弭無形。
“僅憑這樣的劍招就想要打敗我?有些不自量力些。”
王家老嫗停下手,神情古怪,頗有些不屑的說道。
魏老四沉默不語,此時的他體內靈力已經消耗了三分之二左右,而反觀對面的王家老嫗卻是沒多少消耗,若是再僵持下去,自己必敗無疑。
“也不知道現在執法長老如何了...”
魏老四的眼神飄向魏家的上空,在那沒有多遠的地方,存在著可以決定王魏兩家戰鬥的關鍵人物!
......
“叔祖,王家高手盡出,再加上那隱藏其中的後手,我魏家已經是危在旦夕,還請叔祖出關,主持大局!”
魏家後山上,魏霆站在一處隱森山洞前,運起靈力往裡面喊道,聲音如雷,只是身軀略微的往後傾斜,卻是說明了魏霆對山洞記憶體在的忌憚。
聲音在山壁中四處碰撞著,發出了陣陣的迴響,可是除此之外,卻再無半點異響,彷彿山洞中並無他人。
魏霆自然不會認為山洞內無人,見無回應,魏霆壯著膽子又是往前走了六七步,又是大聲喊道:“我魏家已經有了敗亡之危,還請叔祖出面,助吾等無能後輩,擊潰強敵!”
山洞旁參天古樹上的樹葉輕輕的搖動著,發出了‘沙沙’的聲音,有些殘枝敗葉簌簌的落下,多了幾分蕭瑟。
只是山洞內還是未曾有過回應,甚至一聲咳嗽、一聲輕嘆都沒有,魏霆等得有些不耐,當即朗聲道:“叔祖,當初你為斬殺強敵,不得已被邪祟附身,多年來只能閉關修煉,鎮壓住那強大邪祟,可是現如今魏家危如累卵,叔祖萬不可坐視不理啊!”
話音剛落,一道黑色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了魏霆身後:“魏霆?你這囉嗦聒噪的毛病還真是一點沒變啊~”
魏霆眼中滿是驚喜,轉過身看向那黑色身影:“叔祖,你鎮壓住那邪祟了?”
黑色身影雙眸中閃過一絲亮光,當看到魏霆的臉時突然變得柔和了許多,點了點頭說道:“鎮壓是鎮壓住了,但也只是暫時的,那邪物很強大,不是隨便就能永久鎮壓的。”
“那我們快前去支援吧,這次王家高手盡出,恐怕我魏家堅持不了太久。”
見黑色身影並無異常,魏霆連忙催促道。
“王家?”
黑色身影輕疑一聲。
魏霆連忙解釋道:“這王家乃是外來的家族,不過十餘年間就已經滅掉了十幾個強大家族,現在只剩下秦家和我魏家還能有所抵抗,但如果沒有叔祖相助,恐怕我們魏家是必敗無疑啊!”
“哼!”
黑色身影重重的冷哼一聲:“想當初魏家在我魏鬱的坐鎮下何人膽敢冒犯?如今一個外來家族都敢欺辱我魏家了?!”
說完,魏鬱不等魏霆反應過來,身形一閃,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而站在原地的魏霆卻是滿眼的驚喜:“叔祖竟然晉入蘊靈境後期了,這下我魏家危局必解啊!”
腳下靈力運轉,也是飛掠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