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洛託著腮,沒我師尊可怎麼辦啊?
恐怕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
“這才一天,你至於嗎?”系統白了玄洛一眼,是誰離不開誰,好像很明顯吧。
玄洛正要跟系統爭論一下。
此時突然有幾人站起,質問祁長憶,“祁首座,我們敬您是正道之首,但您徒弟是狐妖一事,總得給個說法吧。”
他陰沉沉地一笑,“難不成,這上級宗也要交給那個狐妖手上,那還真是狐媚惑主。”
現場的空氣突然一滯,徐雲薦的手已經按在劍上了。
此事尚無定論,在上級宗上層都是秘密,只有寥寥幾人知道。
一個外人,怎麼會這麼清楚。
除非,就是這夥人策劃的。
“他說你狐媚惑主。”系統戳了戳玄洛。
玄洛嗯了一聲,繼續託著腮看祁長憶,絲毫沒有在意。
如此重磅的訊息,底下的人自然開始議論紛紛。
“正道之首,就這?”站起來的一人,嗤笑道,“不過爾爾,居然能被個狐貍精蒙騙。”
玄洛在嘈雜的人聲中,捕捉到了這句話,也鎖定了說話的人。
他轉了轉手上的戒指。
一群蠢貨,祁長憶這些年是開始修身養性了,不代表他們能蹬鼻子上臉。
殺神的名頭還掛在他身上呢。
一陣凜冽的寒氣襲來,玄洛縮了一下脖子。
那幾個站起來挑事的,望著自己沒有知覺的手,開始尖叫。
有不知死活的,居然還想跟祁長憶拔劍。
他的手剛碰到劍柄,就發現自己拿劍的手,化為冰屑,像是孩子冬天打雪仗的雪球,掉到了地上。
修士斷個胳膊腿的,都是小事。
但這人的經脈以後怎麼樣,就不敢說了。
玄洛仰頭看向祁長憶,眾人皆驚慌失措兩股戰戰,就只有他,面帶微笑肆無忌憚地看著祁長憶。
兩人目光相接,玄洛揮了揮自己手上的紅戒指。
看見祁長憶表情的細微變化,他滿意地翹起嘴角。
等到人群散盡時,玄洛依舊坐在原地。
祁長憶讓身邊的人退下後,自己走了過來。
玄洛笑得更開心了,他點了點自己旁邊的位置,“應當就是這個人使壞,需要我去殺了他嗎?”
祁長憶面無表情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