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徐雲薦大驚失色到後仰,“我師尊那個脾氣性格全宗人都知道,不可能給你好臉色看的,別怕,下次我陪你去。”
“師兄陪我一起去,師叔的態度就會變好嗎?”玄洛有些吃驚,沒看出來青戎居然是這麼寵徒弟的人。
“不會的,我去只可以幫你分擔下火力,因為他一個人罵兩個罵不過來。”徐雲薦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把手裡的玉米汁一飲而盡,硬生生喝出一種借酒消愁的氣勢來。
兩個人同時嘆了一口氣,開始埋頭吃飯。
青戎受害者二人組第二天磨磨蹭蹭到了門口。
“沒事,師尊一開口必定會罵我,你趁機找個地方偷摸開始練劍必定可以逃過一劫。”徐雲薦一臉語重心長。
玄洛也頗為感動,“師兄你人真好。”
徐雲薦擺擺手說“傻孩子,我練的劍譜拖了仨月沒去找師尊請教,這下必定要完,怎麼完蛋都是完蛋不如順手幫你一把。”
玄洛有些納悶,青戎有那麼嚇人嗎?除了嚴厲一點,也沒有那麼誇張啊?
兩人邁入陰氣沉沉的執法堂,上首坐著的是更加陰氣沉沉的副堂主。
果然,他一開口就沖著徐雲薦,“拖了這麼久,劍法練的如何了。”
徐雲薦給玄洛使了一個眼色,玄洛見狀趕緊躲到一邊,免得被無辜波及。
徐雲薦一躬手,“回師尊,都練妥了。”
青戎提著劍殺氣四溢的就下來了,徐雲薦跟著他走進了偏殿,臨走前還回頭給玄洛一個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表情。
玄洛有理由懷疑,徐雲薦一直保持著十一二歲的外表,就是為了讓他師尊揍他時下手輕點。
聽著隔壁的刀劍聲,玄洛縮了縮脖子,走出大殿開始乖乖練劍,萬一青戎收拾完徐雲薦出來一看他在這發呆,不就正撞在槍口上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徐雲薦灰頭土臉捂著胳膊出來了,“沒事,你練你的,不用扶我。”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樹蔭下緩緩坐下,“都習慣了,但是我得緩緩。”
他坐在樹下,看了一會兒玄洛練劍,結果直拍大腿,“怪不得你說我師尊沒把你咋樣,你這身板簡直就是天道賞飯,我看下次門內大比,師弟你必定大放異彩啊。”
玄洛偷偷老臉一紅,他要連這都練不好,就白跟老登互毆三百年了。
但他得維持住清純小白花的人設,只是有些靦腆地微笑著。
徐雲薦盯著他看了半天,突然興奮起來,他湊過去,“幫師兄個忙,我手頭上有個任務,你去再合適不過了。”
“可是我才剛入門。”玄洛睜大了眼,一臉不可思議。
徐雲薦擺擺手,“這怕什麼,也不是什麼大任務,就是有點特別,我看你的劍法精妙,絕對可以勝任,況且還有師兄們陪你呢。”他嘴裡說著劍法,眼神卻往玄洛臉上瞟。
有種不好的預感。
兩天後,玄洛跟師尊稟告要下山出任務時,一旁的葉硯笑得嘴都合不上,祁長憶冷冷地瞥了葉硯一眼,才語重心長地跟玄洛說,“萬事小心。”
心中的不安感更重了,徐雲薦絕對揹著他幹了什麼壞事。
到了宗門口,徐雲薦早早等在了那裡,兩人乘徐雲薦的飛劍下山,到了一座繁華的小鎮。
徐雲薦帶玄洛進了一間成衣店。
進門一看,裡面還是熟人,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