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色令智昏

雖說是假期,但病毒和感冒並不放假,醫院仍舊人滿為患,言枕排了半天的隊才弄好。等到輸液大廳時,倆人都傻眼了。整個大廳滿滿都坐著輸液的病人,一個座位也看不到。

言枕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趙梔淺則在一旁嘀咕:“應該早點來的。”

某人嗯哼了一聲,“自作孽。”

她不僅不生氣他這樣說,反而一臉期待地看著言枕,那樣子可不止是讓言枕變出個座位來。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她皮笑肉不笑道:“寶貝兒,電視劇不要看太多,人家沒床位咱們也沒辦法。”他早就問過有沒有空病房,回答他的是連病床都沒有,不然也不至於到輸液大廳來。

她佯裝失望地嘆了口氣,“看來霸總不是想有就能有。”

言枕倒吸一口涼氣,是誰之前吐槽電視劇裡那些油膩又浮誇的霸總的?這會兒和他說這話,他一個社會主義好青年,哪兒來的那麼多歪門邪道?

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一個位置,可問題是她坐了,言枕就只能站著了。

趙梔淺環視了一圈,看著他小心翼翼道:“要不,你也去買個小板凳?”周圍都是些自帶小板凳的家屬。

聞言,言枕賞了她一記白眼,自己率先坐在椅子上,拍了拍大腿,看著她坦蕩道:“坐吧!人肉真皮軟墊。”

趙梔淺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開什麼玩笑,周圍好多人的好不好?好丟臉啊!萬一有人認識他怎麼辦?“你還是去外邊等我吧。”

這話言枕聽著就不高興了,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別擋路。”這樣說著,就見護士推著小車過來,叫了聲趙梔淺,見著人就開始熟稔地綁手、拍手背、扎針,開啟輸液管的開關。

周圍的人看著他倆,投來各種或是好奇或是善意的目光。趙梔淺渾身不自在,蹭來蹭去的,這下換言枕不自在了。他一把將她攬住,湊近她耳邊警告道:“不要亂動!”

她心下猛然一跳,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異常,頓時小臉一紅,只得將臉埋進他的懷裡,不輕不重地給了他一拳。

“登徒子!”

言枕有苦說不出,這事能怪他?

“趙梔淺,你打算怎麼補償我?”他在她耳邊輕聲說。屬於他的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把她嚇得渾身一激靈,下意識就要起身,幸得他拉住,不然就暴露了。

她垂眸裝作聽不見,卻被他刻意地拉離他更近了一點,將他身體的異常體會得淋漓盡致。

“呃……”她吞了吞口水,“有話好好說,大庭廣眾之下挺不好的。”她細聲細氣地說。

言枕笑,“柳下惠真的是個君子。”

聞言,趙梔淺也笑了,“不然你以為呢?誰都跟你似的?”

“我這是身體健康的表現,”言枕一本正經道,“身體健康就不是君子了?”

趙梔淺:“……”

你身體健康,你說的都對。

為了讓他情緒平復,倆人聊天的內容都是往素的地方去,從柳下惠談到春秋名士,最後又扯到什麼白骨觀,言枕覺得他是耗盡了畢生所學。過了一會兒,發現她沒聲了,低頭見人是睡著了。

“淺淺,淺淺……”他低聲喚她,“快醒醒,要走了。”

她含糊地應一聲,沒有要醒來的意思。言枕無語,只得讓護士拔了針,準備抱著她走。可是剛起身,他頓時腿麻得不行,險些站不住,只得將她放在椅子上,自己活動活動,這一折騰,她也醒了。

她睜眼看著身前的言枕,並不想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顯然還沒清醒過來。

言枕看著她,滿是無語。“腿都給我坐麻了。”

她露齒一笑,伸手去牽他。“快坐下來休息休息。”說著起身讓他坐著,自己則坐在旁邊的位置上,給他又是揉又是按的。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表情有些不自在,“回家再揉。”再揉下去容易出事。

說著,牽著她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醫院,剛上車,就一把將她抓過來,迫切地去親她。

她嗚咽一聲,他立馬趁勝追擊,撬開她的牙關和她糾纏到一起。手也開始不自覺地鑽進衣服內。

趙梔淺覺得他是玩真的,頓時心虛起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她伸手推他,試圖留給自己一點說話的空間。可是言枕哪裡會由她,又親又咬佔足了便宜,他偏頭吻她的脖頸,灼熱的吻落在她光潔的肌膚上,印出朵朵紅梅。

“你想上社會新聞?”趙梔淺掐了他一把,沒好氣地吼道。

聞言,他嘆了一口氣,看著她感慨道:“若不是怕我爸打斷我的腿,上社會新聞也無妨。”

趙梔淺:“……”

色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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