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人嘴裡的草藥球摳出,在安息香的作用下,草藥球已經完全變成了紫色,小人用紫蘇葉和生薑、洋薊混合,加入龍息粉末,一罐熱氣騰騰的湯藥出鍋。
額角青筋暴起地揹著湯碗,小人小心地將湯藥傾倒在褚珊珊嘴裡。
等一切忙完,小人簡直要累癱了,它大汗淋漓,倒在褚珊珊腦袋邊,眼見對方的面頰恢複了以往的紅潤,鬆了一口氣。
幸好……他們沒有真正被那個怪物看到。
“啾啾”地親了褚珊珊的大嘴巴幾口,眼見在龍息湯的作用下開始出汗,小人又忙拿毛巾撅著屁股給妻子擦汗。
一場大病,就在魔法小人的照料下消失於無形。
褚珊珊從可怕的噩夢中醒來,嘴裡一股藥味兒,自己身上則清清爽爽,所有疼痛惡心的症狀都消失了。
看著腦袋邊拿著塊巨大毛巾為自己擦汗的熊貓眼小人,褚珊珊明白過來,既心疼又感動。
把汗餿得聞起來像酸菜的小人舉到眼前,褚珊珊輕輕地親了親阿巴塔的嘴巴:“謝謝你的照顧,阿巴塔,我的病都好了。”
小人驕傲地挺起自己小胸脯,隨即像斷線風箏一樣撲倒在褚珊珊手心。
連番操作,施展魔法也透支了小人的體力,阿巴塔累暈了。
“啊!阿巴塔!”
褚珊珊大驚失色,趕緊給阿巴塔按壓胸部,還試圖往小嘴裡吹氣。
過了一會兒,醒來的阿巴塔坐在水果堆裡狼吞虎嚥,褚珊珊坐在床上笑著看著它:原來是餓了啊……
森林中的記憶模糊了,褚珊珊只以為自己是連走幾小時,又跑了一路暴走之下導致生病了,並沒有想太多。
這場病令她虛弱了幾天,褚珊珊也樂得不用找藉口,專心在家裡陪著阿巴塔。
而另一邊再次接到褚珊珊生病電話的岑學迎則皺起了眉。
這天褚珊珊正在陪著阿巴塔看電影,小人說鼠鼠和湯貓已經看膩了,想要看點大人該看的東西。
望著一本正經的小東西,褚珊珊忍著笑給它放起了一部純愛電影。
小東西看得很認真,在看到男主在婚禮上給女主的無名指套上戒指時,更是發出激動的驚呼,拉著褚珊珊的頭發連連發問。
“珊珊!那是什麼?!珊珊!”
被小人扯得頭皮疼,褚珊珊無奈地告訴它那是婚戒,男女結婚或者訂婚會戴上的信物,象徵著愛情圓滿,婚姻和諧。
然而小人卻呆住了,接下來大半天都不發一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夜裡褚珊珊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手指似乎被什麼搬動,她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發現床頭燈開著,而小人正吭哧吭哧地把一枚草編的指環套到她的手指上。
見褚珊珊醒來,小人似乎有些羞澀,親了親她的臉頰一口,又脫下自己的褲子,要她履行義務。
褚珊珊驚呆了。
機械地搓著手指,過往種種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如同閃電撕裂天空,褚珊珊突然發現這個小人居然愛上了自己,而且很可能一直把自己當成妻子。
但……這怎麼可能呢……
它這麼小,她這麼大,二人的身份又是天差地別。
洗完手褚珊珊還沒有從這種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見小人饜足地躺在自己的小枕頭上,翠綠的大眼睛深情地盯著自己:“珊珊,我愛你!”
還捧著自己的大臉深情地親了一口。
猜測被證實,褚珊珊五雷轟頂。
後半夜褚珊珊瞪著眼睛,再一次失眠了。
早上起來對著叉著腿又要的小人,褚珊珊簡直無法直視,結結巴巴地表示自己手指破了皮,有點不舒服,還是下次吧……
說著鬼聽了都不信的蹩腳藉口,褚珊珊簡直想要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
然而小人卻信了,還以為是自己讓妻子過度勞累,捧著那根手指舔舔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