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琛的面容在一瞬間就蒼白如紙。
他看著江霧充滿惡意的模樣，看到了自己心愛的戀人充滿攻擊性的模樣，右手也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閉嘴。”
“閉嘴？為什麼要閉嘴呢？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難道不是希望我離開，然後在我即將踏出囚籠的時候對我開槍，然後欣賞一下我絕望的表情嗎？”
江霧誇張的笑了起來道：“那可真是一幅藝術一樣的畫卷。”
唐琛閉上雙眼，不想看到現在充滿了攻擊性的江霧。
“難道我哪一點說錯了嗎？”
面度江霧窮追不捨的追問，唐琛只能緊緊咬著牙關。
他一開始的確是這樣想的。
但是看著江霧此時的舉動，他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
“唐琛，你擅自對我抱著所謂的期望，然後又擅自失望，你的這種行為難道不是最自私的自私嗎？”
“而且，你憑什麼認為唐霧就會一定愛著你？”
聽到這句話的唐琛抬起頭。
那雙黑漆漆的眼底充斥著一片猩紅和讓人捉摸不透的……
黑暗漩渦。
江霧自然看到了唐琛的這種變化，這也是江霧意料之中。
若是唐琛沒有變化才會比較奇怪。
畢竟江霧說的話可是專門找著他的痛處、死穴去戳的。
“你又憑什麼否定之前的我，然後又否定現在的我呢？”
她不止是唐霧。
唐琛也沒有資格否定她不是唐霧。
唐琛梗沒有資格來否定之前的她。
女人眉目張揚。
但是說出來的話帶著銳利的尖刺。
“說到底，你就是希望我像你夢裡的人一樣，但是這個世界是現實的，並不是你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