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陛下別和臣妾開玩笑了,禮帝怎麼可能不是您的哥哥……”
江霧只覺得毛骨悚然。
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
兩根蒼白的手指帶著冷氣若有若無地拂過她的後脖頸。
嚇得她差點叫出聲了。
江霧:靠,都怪這狗皇帝營造的氛圍過於陰森和恐怖。
真是雞皮疙瘩起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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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桀輕聲道:“我的母妃是一個從西域來的風情女子,被臣子獻給上上任皇帝。”
江霧聽著他涼薄的話。
上上任皇帝?
她不禁皺眉。
為什麼蕭桀對身為父王的衡帝那般冷漠?
“愛妃,朕是在一年凜冬誕生的。”
江霧此時此刻只敢默默地聽著脆弱的暴君講述他的童年經歷。
江霧:“……”
這狗皇帝怎麼想到哪講到哪兒?
她還得連蒙帶猜得聯絡上下文。
既然是凜冬誕生的,那麼按照十月懷胎來算應該是初春懷上蕭桀的。
淑貴妃(蕭桀的母妃)是在這顆柳樹下被毀掉一生的。
那麼淑貴妃被毀掉的一生是否和懷上他有關係呢?
蕭桀突然猖獗地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遇見了他!”
豔麗的面容帶著幾分猙獰陰冷,他像穿梭在草叢的毒蛇一樣陰森森地張開獠牙。
“禮帝,禮帝,呵呵,他配得上這個稱號嗎?”
他扭曲又譏諷地咧嘴笑了起來,就像被鎖住的困獸一樣發出了靈魂的痛苦咆哮。
“要不是、要不是遇上這個該死的混蛋傢伙,母妃又怎麼可能去世呢?”
他痛苦地靠在江霧的身上喘氣,聲音卻帶著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