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看傅易雪始終不鬆口,猜測她這次是不會善罷甘休,他擋在眾人的面前直視傅易雪,
“傅道長,是我沒有起到對隊員的管理責任,我願意接受一切來自執法隊的責罰。”
傅易雪掛上嘲諷的笑意,“一切責罰?就算是我要你的命都行?”
沈確淡然點頭,“是,作為隊長,我義不容辭。”
傅易雪冷嗤,“沈確,你以為,我不敢動你?”
沈確搖頭,“不,聯盟的人都知道,傅道長性格肆意張揚,這輩子就沒有不敢的時候。”
傅易雪冷笑了一聲,隨即猛地沉下臉,透過熾焱眾人,她的目光精準鎖定在人後的霧月。
傅易雪突然出聲:“霧月,你就這麼躲在人後?”
“不。”霧月堅定的回答,她毅然決然的推開擋在面前的熾焱隊友,一步一步走到傅易雪的跟前。
“傅道長,不管是做炸彈還是召喚天雷,都是我自己的想法。
我願意一力承擔,所有的後果。”
傅易雪年輕時極為美豔,即使現在有些年紀依然光彩不減當年,但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清楚的看到她眼角邊的細紋,還有脖頸上堪稱為驚悚的刀傷。
即使在現在這樣的尖端醫學之下,這道傷口依然駭人。
看深度,這刀傷差點將她整個頭都切下來。
但是,她卻又像有神明相助一般,從有著絞肉機之稱的巔峰之戰中九死一生的活了下來。
霧月坦然的對傅易雪對視,鎮定的接受著她的審視。
傅易雪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劃過霧月的眉眼,“你說這天雷是你一個人弄出來的?”
霧月點頭,“是。”
傅易雪挑眉,“是嗎?末法時代,靈氣稀薄,你知不知道要招來這麼多道天雷,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霧月,“確實用了我許多天雷符。”
傅易雪低頭看向這些白紙黑字上的天雷符,呼吸都在放緩,
“光是有符可不行,你可有桃木劍?”
霧月正要反手去抽被她包裹在劍包中的桃木劍。
“你們都待在這做什麼?外面出事了!
那些娃娃魚已經沖了村子,而且底河中出現了巨大的虹吸現象,要是再不應對,很快整個村子都會被淹沒!
傅...傅姨?你怎麼會在這?”
依娜的聲音突然響起,隨之而來的是自始至終都在單獨行動的霍家戰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