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冷言立刻否決了,“你想都不用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什麼心思?”亓珩玩味地望著冷言。
“其實你也喜歡她,所以想要把她從我身邊帶走,我告訴你,不可能!”冷言只覺得怒氣脹滿整個胸腔,“她已經是我的人了,不可能讓你帶她離開冷家半步!”
“你們不是還沒有結婚嗎?怎麼就能說她是你的人了?還有不是你讓我帶她出去散散心的嗎?怎麼現在又變卦了?”亓珩知道路唯在得知了冷言殺了那麼多人以後是不可能答應他的。
“亓珩,我冷言的人,你休想染指半分,”冷言之前在路唯那裡憋著的氣都發了出來,“你不要以為你的那些小動作能瞞得了我,你那些自作聰明的小動作根本改變不了什麼,路唯是不會離開我的,而你的那些行為只會增加路唯的痛苦而已,”
“痛苦也是因為你,如果沒有那些事,路唯又何來的痛苦?”亓珩犀利地將冷言的話給頂了回去。
“冷言,你就是一個佔有慾過盛的人,你想要控制一切,但是當一些人一些事不受你的控制的時候,你就會選擇鎮壓,鎮壓不了就會選擇毀滅!”
“所以,你離開冷家變身為秦清根本不是你告訴路唯的那個理由,到底是什麼理由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冷家!”冷言瞪著亓珩的眼睛裡滿是殺氣。
“我信,但是你這樣做的結果只會是毀了你們冷家,而路唯也永遠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亓珩根本不怕冷言的威脅。
冷言一下子就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冰刃刺向亓珩,
“住手!”冷遇高聲喝止了冷言,“你給我冷靜一點!”
冷言手裡的冰刃已經抵在了亓珩的胸口,只要在進一步,他就能徹底解決掉這個麻煩了。
“冷言!”冷遇又高聲呵斥,“你給我放下武器!”
亓珩眼眸平靜地看向冷言,與他嗜血的眼眸對視著,“你現在殺死我,可以說是最愚蠢的舉動,”
“你別以為我不敢!”冷言恨不得立刻將亓珩斃於刃下。
“冷言!我說了放下武器,難道你想讓冷家失去這次的合作,讓羽家打垮我們嗎!”冷遇厲聲斥責著。
“沒有他,我們冷家也能和人類族軍方取得聯絡,”冷言不信死了一個張屠夫,自己就要吃帶毛豬嗎?
“有他牽線就不會讓大統領懷疑我們是在勾結外敵,你能不能冷靜一點思考問題!”冷遇覺得冷言就是被那個女孩給迷暈了腦袋了。
“哥,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我絕對不會做對冷家不利的事的,”冷言深吸一口氣,狠狠地閉上眼,握著冰刃的手卻並沒有垂下。
“那就放下你手裡的冰刃!”冷遇再次高聲命令。
冷言用力咬著牙,握著冰刃的手緊了又緊。
在即將放下冰刃的那一刻,冷言又快又狠地用冰刃從亓珩的左肩到右肋,劃出了一條深深的傷口。
亓珩胸前的衣襟瞬間被鮮血浸染。
亓珩咬著牙,忍著傷口的劇痛,眼神狠厲地盯著冷言,“這算什麼?算我剛才說中了你的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你惱羞成怒給我留點紀念?”
“這是給你口無遮攔的警告!”冷言收回手,將冰刃插回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