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大道？”
與此同時，遠處那十尊先天神靈，也是一個個面色劇變。
即便他們感官再遲鈍，也感覺不對勁了。
“蕭葉老大……”
小白那痛苦嘶吼聲消失，神色呆滯了起來，宛如置身夢中。
當年。
天道達摩神哈德，跨域而來，捨棄自身的壽元，藉助命運群族所留的力量，封禁了時間之塔，讓時間主宰真傳弟子無法現世。
當時，他真切感受到，蕭葉受創是何等嚴重。
連天道古神到來，都沒有發現異樣。
可現在，蕭葉的那具殘軀爆碎後，竟然化為因果大道波動在擴散？
“難道當初的那一戰，是一種假象，是為了做給命運群族看的？”
小白腦海中，突兀劃過一道亮光。
一尊天道達摩神，僅僅因為感知到的一些東西，就甘心淪為命運群族的棋子，且願意付出巨大代價，本就不合理，令人難以理解。
而當年那持續數個時辰的大戰，他們只知結果，具體發生了什麼，無人得見。
“該死！”
楊希眸光變幻，咬牙切齒了起來。
當初轉生暴亂，天道達摩神哈德，率領十九尊叛變者前來討伐三主，的確比他們命運群族的計劃，要提前了許多。
但他並沒有深想，順水推舟而來，畢竟那天道達摩神，的確壽元無多。
頂尖先天神靈中，除卻古神外，餘者都掌控了一種宗品大道。
宗品大道，超越主品，在戰力方面或許並不出眾，但卻有奇異的能力。
就比如達摩神掌控的因果大道，可斷世間因果，若是領悟到高深之境，更有莫測之能。
那達摩神哈德，已經位列天道榜，對因果大道的掌控，有了大成就。
對方以耗費壽元為代價，用因果大道凝聚出蕭葉的殘軀，偽造出蕭葉陷入垂危之境的假象，甚至能規避命運探查，也不算是難事。
“那天道達摩神，竟然敢耍我們！”
一念至此，楊希心中不由得慌亂了起來，哪裡還有心思，衝向三主群族之界。
此時，他感覺好似有一雙冰冷的眸子，在暗處盯著他。
“你們命運群主，真以為依仗命運大道，就能算盡一切了嗎？”
“若不用這種方法，又怎能讓各方混沌勢力中，已被命運大道侵襲者，全部浮出水面？”
一道平靜的聲音，忽而從遙遠之地傳來，讓萬化大禁天陡然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