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開的話引來了不少的笑聲,而盛開本人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過郭芳伊就沒有上開那份從容了,咬牙切齒的說道:“剛才那隻狗明明趴在你的身上的……”
憤憤的看著盛開,後面的話郭芳伊卻是沒辦法再說出口。
反而是盛開笑著接道:“還被你們的聖人給背過來的,我知道!”
盛開點著頭,就像是在學堂裡被夫子強迫背書的學生。
“但哪怕是在路邊看到一直流浪狗,只要你瘦了有一塊餅,是不是也會掰下來一些餵給它?”
盛開詢問的看向郭芳伊,順道也是把不敢現身的盛崑崙給狠狠地埋汰了一頓。
阮玉玲這邊的人默不作聲,把一切都交給盛開一個人處理,郭芳伊那邊的聖人們顯然是還很少處理鬥嘴這樣的事情。
最後的結局也只能是郭芳伊自己一個人獨自生悶氣。
將郭芳伊的所有舉動都看在眼裡,不過阮玉玲還是提醒了盛開一句“見好就收!”
但讓阮玉玲想不通,郭芳伊有些欣慰的是,盛開不高興起來連自己人也不放過。
“就不比客套了,我師姐不在,你們也不用好像是有什麼責任在自己身上似的!我的行為我自己負責,若一會真的打起來,你們也不必管我的死活!”
把阮玉玲給懟的啞口無言,倒是阮玉玲身邊的婢女有些不服氣道:“不管你死活?到最後會長不是還會怪罪我們見死不救?”
盛開拄著下巴看向阮玉玲身邊的婢女說道:“你這是對我有多沒有信心?還是多希望我死在這裡?”
那婢女不知道怎麼回答盛開的話,最後還是阮玉玲把話題給接了過去。
“你是會長的師弟,危急關頭我們自然是不會不管你的,但你自己也不能作死,這是底線。”
阮玉玲看著盛開,眼神也是逐漸的清冷了起來。
“反正都是要打架的,管他是什麼理由呢!以你們的能力,應該不會不知道從坪璟港的飛舟下來之後,我經過了怎樣一段歡快的時光吧?”
相比於阮玉玲眼神的清冷,盛開倒是還可以保持自己語氣中的平靜。
語氣稍稍停頓了一下,盛開又笑著說道:“既然我師姐想要給我一個考核,那麼我心裡想著拿一個高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阮玉玲道:“你現在做的可不是一個高分的選擇!”
盛開道:“考題是你們出的,答案也是你們給,這個不合適吧?”
臉上的笑容逐漸的帶著少許的猙獰,“我已經過了十六歲了,我可以為我的行為負責!”
說話的時候盛開也是起身站立。
很難想象,一個練氣化神中期修為的修士,只是簡單的一個起身的動作,就引起了郭芳伊身後幾個聖人的嚴陣以待。
阮玉玲也是下意識的起身,不過盛開他們這邊還沒有打起來,聖人遺蹟的大門卻是再次開啟。
這回不止是零星的幾個聖人,所有勢力的人都站了起來。
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在進入聖人遺蹟內的井然有序的隊伍,現在混亂的打在一起。
所有站起來的人都看著弟子們的混戰,這會對他們來說盛開和郭芳伊的對話已經不算什麼了。
用了好一會,人們才看清混戰的中心是以韓正和虎頭還有另外一個對盛開來說很陌生的小女孩為中心。
盛開眼尖,也是可以看到地藏和白芍都在以寵物的形態幫著虎頭在爭奪著什麼。
盛開不由得撫著自己的額頭,光防著盛崑崙這個不靠譜的貨了,卻忘記了白芍和地藏這兩個傢伙也是不靠譜之極的。
奇怪的看著方圓宗的那些弟子,沒想到一向都是主張和氣生財的他們都開始參戰了。
忍不住看了方堃一眼,但是後者也是一頭霧水。
“那個小姑娘是誰啊?”
盛開走到阮玉玲的面前,從她低沉的眼神中盛開就能猜到那混亂不堪的戰局跟安平商會沒有什麼主要的關係。
阮玉玲納悶兒的看著盛開,實在想不通剛才還跟自己話不投機的傢伙現在怎麼會主動跑過來跟自己說話。
已經不忍心去看方圓宗已經跑偏了的戰略方針,見阮玉玲不說話,盛開也是故意板起臉來說道:“我現在是以錢詩詩的師弟的身份來問你,如果你還不理我,我肯定會告狀的!”
怕阮玉玲不相信自己說的話,盛開還不忘補上一句,“我知道三師姐不會對你們怎麼著,但是我有五個師姐,你猜我要是告狀的話,那四個師姐會怎麼對待我三師姐?”
到了現在,盛開的臉上總是有了一些惡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