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徐來便警覺了起來,再一細聽,發現這細若蚊蠅的呼吸聲竟然是從床底傳來的。
床底下,有人?
對方一直藏在這裡?
徐來渾身的汗毛頃刻間都倒豎了起來。
徐來第一時間考慮的不是什麼隱私問題,而是對方是怎麼溜到自己房間的,若是方才對方出手襲擊自己,自己能不能生還。
要知道,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顛|鸞倒鳳的時候都是警覺性最低的時候,也是最容易被襲擊的時候。
徐來摸到了床頭櫃旁的分子利劍,這把分子利劍是當初天海城分部給他的,他用的的不多,後來便一直放在床邊。
拿到分子利劍後,徐來穿著褲衩,連其他的衣服都顧不上穿,便一下子跳到了地上,將床直接踢翻了過去。
只是,接下來看到的一幕,卻讓徐來差點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床底下,王雨晴蜷著身子,滿臉通紅,呼吸粗重。
兩人四目相對。
還沒待徐來問王雨晴為什麼她會在這裡,王雨晴便搶先“呸”了一聲,罵道,“不知羞恥,沒臉沒皮,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徐來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穿著大褲衩只覺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躊躇了半晌,他突然意識到這是自己的臥室,於是他指著王雨晴道,“你在說什麼鬼話?你跑我房間裡面幹什麼?你躲我床底下幹什麼?你特麼想幹什麼?”
王雨晴卻是避而不答,又朝徐來“呸”了一口,“我幹什麼?你怎麼不看看你幹了什麼?又是站著,又是坐著,又是騎著,花樣還挺多啊。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王雨晴越說越是激動,臉色通紅,說完,一口唾沫直接吐到了徐來臉上。
徐來大怒,一把擦掉臉上唾沫,“講話老子都聽不懂,我跟我老婆做|愛做的事怎麼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那你跑這裡做賊似的偷聽是怎麼回事?你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癖好?”
言罷,徐來不甘示弱,也是一口唾沫直接吐到了王雨晴臉上。
王雨晴先被罵,又被唾沫吐了一臉,又羞又怒又氣又急,左右環顧之下,抓住被徐來踢翻的創辦,劈頭蓋臉的就朝著徐來頭上打來,同時嘴裡怒罵不已。
“你他|媽的才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癖好,登徒子,沒臉沒皮。還你老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老婆?是不是隻要是個女的上了你的床,都成了你老婆?我看你死活要當衛星城城主,就是為了方便你自己勾搭良家婦女,幹這些不知羞恥之事。”
徐來身體一側,閃過床板,然後把分子利劍一丟,又一腳掃在了王雨晴的膝蓋處。
“好啊,說不過就開始動手了是吧。我就不信,老子今天還治不了你了。”
注射強化血清半年多了,徐來也歇息了半年多,感覺骨頭都生鏽了,正好今天拿王雨晴來練練手。
王雨晴吃徐來一掃,一個趔趄,轉過身來,冷笑不止,“看誰治誰。”
轉眼間,兩人已噼裡啪啦交手十來回合。
戰況與徐來想象的差不多。
注射了高提純度的強化血清後,如今的王雨晴,已不是徐來的對手。
只不過可能因為王雨晴是個職業刺客,與人交手的經驗更豐富,所以才能在徐來手底下撐這麼長時間。
十來會合之後,王雨晴已經逐漸力不從心,敗象顯露。
兩人又交手十來會合之後,王雨晴終於漏出了破綻。
徐來一把抓住了王雨晴的手腕,然後往她身後一背,另一隻手抓住了王雨晴的另一個手腕,就此控制住了王雨晴。
徐來冷笑道,“你偷偷潛入我臥室,還在這裡貓三狗四,你看我不把你捆起來,吊在衛星城的城門上,讓大家都知道我抓住了一個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