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塵的心像是被刀子狠狠的捅了一下,嘴唇泛著蒼白。
他要拿江奉行手中的酒杯,江奉行避開了他的手,沒有給。
他拿過桌上開了蓋的酒瓶,直接抱著酒瓶喝。
蘇皖笙和陸臻銘趕到的時候,看到江奉行一個勁兒的在勸封塵。
而封塵拿著酒瓶,仰頭在灌自己。
半瓶酒被他一口氣就喝完了。
包廂裡只有他下嚥的“咕咚咕咚”聲。
“你們可算是來了。”
江奉行看到他們來,鬆了一口氣,他的嘴都說幹了,可還是勸不住。
平時的封塵,雖然不喜言語,但衣裝整潔,儀表堂堂。
可今天的他,萎靡不振,渾身都是頹廢的氣息。
因為喝酒喝的急,胸口的衣服還溼了一塊。
這是蘇皖笙第一次看到不一樣的封塵。
她站在包廂的門口愣了好一會兒,才把門關上,慢慢的走過去。
陸臻銘在封塵的旁邊坐下,看著如此難受的他,有些感同身受。
當初,蘇皖笙追著秦朗去了法國,他也喜歡用酒精麻痺自己。
他能體會封塵此刻愛而不得的心情,所以半晌沒說話。
江奉行乾著急,看向靜默不語的他:“勸人啊。”
陸臻銘把果盤推到蘇皖笙的面前,這才開口:“你勸了這麼久了,有用嗎?”
確實沒用。
可也不能幹坐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