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酒味的熱氣從他的嘴裡噴出來,噴灑在蘇皖笙的臉上,蘇皖笙拳打腳踢的反抗。
許湘思從外面把門反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聽到裡面蘇皖笙的尖叫聲,塗著唇釉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然後轉身離開。
房間裡。
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在蘇皖笙的身上,她急得都快哭了。
在反抗的過程中,她的右手摸到沙發旁邊桌上的一個菸灰缸,朝著男人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一下。
男人捂頭哀嚎了一聲,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將男人推開,朝門口跑去。
然而不管她怎麼拉門把,房門就是打不開,好像是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她又慌又怕,使勁的拍著門板大喊救命。
男人感覺到手上黏黏的,拿下手看了一眼,看到手上有血跡,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臭婊子,竟然敢打我!”
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拽住蘇皖笙的頭髮,將她往沙發的方向拽。
蘇皖笙的頭皮被拽的生疼,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男人將她甩在沙發上,撕她身上的禮服:“你要是再敢反抗,信不信我拿皮帶抽你?”
不反抗難道要等著被他欺負不成?
她要是被這個男人毀了清白,和陸臻銘之間肯定就完了。
蘇皖笙手忙腳亂的掙扎,把左腳上的一隻鞋子都甩了出去。
她的指甲抓破了男人的臉,男人惱羞成怒,狠狠的摑了她兩巴掌。
“賤人!女人天生就是伺候人,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要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
蘇皖笙直接被打懵了,嘴角有鮮血滲出,口腔裡也瀰漫著一股腥味兒。
***
陸臻銘和上前寒暄的人說的幾句話,一扭頭就看到休息區的蘇皖笙不見了。
他問向一旁的江奉行:“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