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魏晴毓在的話一定會驚訝於陳木的變化,雖然他和之前她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有很大的不同,但其實他的這樣的轉變其實是有跡可循的,能讓敏感脆弱的二狗可以相信並玩在一起的人,其他他也是一個很不一樣的人。
他們可能在不熟悉,甚至可以說第一次見面的人面前並不會一開始就表現得十分外向開朗,即使對她再有好感,也不會那樣。
陳木已經沒有上學了,所以和魏晴毓見面相處的時間也不多,所以他內心柔軟的那真正的一面魏晴毓並沒有看到。
“陳木哥”二狗不好意思的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泥土,然後走到他的旁邊想要幫他一起扛穀子。
“你這小身板就不要跟我一起扛了,你還不去上課嗎?不怕遲到被罰扎馬步啊”
“那陳木哥我先走了啊”二狗還沒等陳木再說什麼,就一溜煙的朝教室跑了。
陳木在後邊看著,心裡覺得好笑,又有些羨慕。
“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回來,如果自家妹妹知道她走了,她應該也會想二狗一樣傷心吧,他們向陽村什麼時候才會有一個待得長久的老師啊……”
被惦記的魏晴毓現在已經轉了火車,她坐在火車裡無心在意周邊的人和事。
她的心裡亂糟糟的,她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於衝動了,一點也不理智。
可是一夜未睡的她當時腦子裡全是那個男人的畫面,怎麼也揮散不去。
魏晴毓記得她之前也是受所寄宿的身體主人之託,去幫助她追到她愛而不得的人,但她之前幫那個小姑娘追的是誰又是怎麼追的,她怎麼也想不起來。
現在她又遇到了同樣的情況,而且這具身體主人的情緒對她的影響很大,大到如果她不立即返回有所作為的話,她就會疼到懷疑人生。
而且她在之前的記憶裡找到過幾天他的白月光就要回來了,而且很快就要複合。
這種情況是她無法面對的,與其在白月光和他在一起後她去插足還不如在她還沒有回來之前,她努力一把,萬一這就成了呢。
不過說來也好笑,不管她什麼時候插足,她似乎始終都是第三者,因為本來唐誠就是和那個女孩在最後是會在一起的。
為了找個好聽一點的由頭,好讓心裡好受點,但她始終還是那個自私的女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可以拋掉仁義禮信,只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的腦子裡全是在謀劃到時候她要怎麼吸引唐誠的注意,而且還要讓他在短時間內忘掉他放在心裡很多年的白月光,轉而愛上自己。
腦子裡全是計謀的她不知不覺的因為疲倦而靠在窗上睡著了。
另一邊的周子揚在起床的時候心裡就隱隱不安,似乎有什麼事情不受自己控制,心裡空了一塊。
“連長,我們今天按原計劃行事嗎?”
周子揚揮了揮手錶示按原計劃開展訓練。
“現在我們進行軍體拳訓練,聽說我們二班有一位很會打軍體拳的,讓他來先給我們示範一下”
“二班方駿出列”
被點到名的方駿從二班隊伍裡自信的走出來。
然後給班長和隊友們分別敬禮,擺好軍體拳姿勢後,在眾人面前行雲流水的打了一套軍體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