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太痴情了,你這麼喝沒什麼影響吧,你給部隊請假了嗎?”
“今晚要趕回去”
“那你還瞎喝什麼勁”他搶過周子揚的酒瓶,將他拖進車裡,然後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小陳過來接一下我,喝了點酒”
“好,唐總”
很快他的助理就按定位找到了他們。
“唐總,周哥這是……”他看了眼後座醉爛如泥的人,忍不住問
唐誠靠在車椅上揉了揉太陽穴說,“情傷,走吧”
“好”
小陳心想那魏晴毓得是做了什麼特別過分的事才會傷周子揚那麼重吧,不然以他那性格還不是默默強忍著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那裡會這樣頹廢。
魏晴毓也知道自己的話有多傷人,但她不想一直拎不清了,之前她是因為腦子有些凌亂。
她知道他很好,僅從原主的記憶中就可以看出他對她很好,可以說他是她父母外最愛她的人了,但就是因此她才不想辜負他,及時抽身可能受到的傷害就會少一點吧,但她忘了周子揚等了她愛了她那麼多年,那能說抽身就抽身的。
夜幕降臨之時,一輛車緩緩駛到她的樓下,停靠在路燈下的他默默地看著四樓某間亮著燈的房間。
回去睡了一覺酒醒以後,又為自己的不作為所懊惱,想著這次回去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看到她,於是在臨走之時他想遠遠的看她一眼。
窗簾上的人影弱隱若現,僅僅一個身影就可以填補他那千瘡百孔的心。
而房間裡的魏晴毓並不知道樓下有一個對自己戀戀不忘的痴情人,她泡了個澡出來,敷著面膜,精心呵護著自己的面板。
坐在沙發上拿出剛剛找到的筆記本,她慢慢翻看著,透過那些文字她對原主更加了解了,有時候她甚至覺得她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她,她們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了,但她心裡很清楚的知道她們始終不是同一個人,自己只是這個世界的外來者,一個寄住在這身軀體的靈魂。
而她不知道的是,原主的軌跡已經變了,在昨晚她就在冰冷的水裡去世了,所以才會有魏晴毓的到來。
她抱住腳邊的小貝,小貝是一隻貴賓犬,當初周子揚覺得她一個人住會很枯燥於是就旁敲側擊的問她喜歡什麼寵物。
原主的筆記本上大多記錄的都是她和唐誠的一些點滴,而有一篇她專門寫了周子揚送她小狗的事。
今天他真的很煩,我都說了自己不孤獨,我天天惦記著唐誠哪裡還有時間去想那些,就他這傻子還天真的想要送自己小狗,不耐煩的我就敷衍的說了個貴賓,心裡想著你送我小狗還不如送B家的新款包包來得實在。
給小北梳著毛髮,點了點她的鼻頭,之前他給小北取名為寶貝,所含意義不言而喻,後來她才給它改名為小貝。
她和原主一樣都不愛養寵物,但原主知道唐誠喜歡狗狗,所以她才收下小貝的,在唐誠面前她總說他是小貝的爸爸,時不時的以小貝為藉口去唐誠家中串門,但她不知道的是唐誠喜歡的狗是大狗而不是她的小狗,容忍她那樣也是因為周子揚所託。
背地裡小貝的清潔工作都是由周子揚請的阿姨來處理的,平時她只要看到小貝有一點點髒她就會很生氣,然後連帶著在唐誠那裡受到的氣一起發在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