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紅紅有隱疾,我乘著下班給她單獨治一治。”
胡昊天收拾好了東西往外走,蘇紫月緊緊跟上,不相信地問。
“是嗎?你是怎麼給她治的,不會‘打了一針’吧?”
聽到她有些陰陽怪氣,胡昊天一怔,“我用針灸給她治的。”
蘇紫月沒得到想要的答案,不死心,又換著角度地不斷去試探胡昊天,想從他嘴裡套出話。
幾句話後,胡昊天聽出不對勁,可是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好在心底不虛,有一說一。
得不到答案,蘇紫月越問越惱,一生氣,乾脆不問了。
兩個人出了醫院大樓,外面果真下著雨,不大不小。
胡昊天左手撐著傘,右手緊緊將小姨子攬住,怕她在雨傘外面淋了雨。
蘇紫月卻耍起了小性子,使勁一抖肩,甩開胡昊天,在前面向他的那輛車跑去。
胡昊天隨後跟上,跑到車前,趕快開了車門,讓小姨子坐進去,他也進了駕駛位。
擦去臉上的雨水,這才問道:“這是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想淋淋雨!”蘇紫月沒好氣地說。
“淋生病了怎麼了?”胡昊天關心地問。
“要你管!”蘇紫月嗆聲道。
胡昊天看看小姨子倔強中帶著孩子氣的臉,無聲而笑,發動車子上了路。
一直到回家,蘇紫月都沒再和胡昊天說過一句話,一進屋就上了樓,連鞋都沒換。
蘇涵月已經回家,正在書房桌前,準備構思一份公司的計劃書,門外響了兩聲敲門聲,跟著妹妹一推門閃進了屋內。
“姐,你幹嘛呢?”蘇紫月覺得這事必須得提醒一下姐姐,不能吃了啞巴虧。
“我寫個計劃書。”蘇涵月以為妹妹是想和她隨便聊聊,也沒當回事。
沉默了一會,蘇紫月忽然問道:“姐,你說男人們是不是有一空子,就會找別的女人?”
蘇涵月正喝水,差點沒被嗆著,輕咳幾聲,看向妹妹,“你這一天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
敲門聲響起,胡昊天叫姐妹兩人吃飯,這場對話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