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務員順著湯妍妍的手指看去，一臉疑惑的說道：“哪裡有人呢？小姐，那個位置還沒有坐人。”
聽到這話，湯妍妍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就坐在那裡，難道你沒有看到？”
湯妍妍再次點指向那張餐桌。
服務員一頭霧水，“小姐，你是不是眼睛花了？”
在服務員的視野裡，那張座位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坐人。
這時，湯妍妍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就是這雙眼睛！”湯妍妍坐在胡昊天的身邊，抓住了胡昊天的胳膊。
此時那老者對著湯妍妍咧嘴一笑。
“啊！！滾開！”
湯妍妍見到這笑容，頓時嚇得尖叫出聲。
胡昊天摟住湯妍妍的肩膀，周圍幾桌客人全都轉頭看向湯妍妍。
“小姐到底怎麼了？那裡確實沒有做人，不信你看我們的監控！”
在餐廳的監控畫面上，那個位置空空如也。
然而，湯妍妍卻是根本不敢抬頭，只是縮在胡昊天的懷裡。
服務人員搖搖頭，“現在的情侶都這麼開放嗎？自己編鬼故事投懷送抱？”
服務員轉身離開。
“胡先生，你看到了嗎？那個地方真的有人！”湯妍妍都快急的哭了。
她原本以為在胡昊天出現之後，那個噩夢就會消散。
當她看到了老者的時候，頓時回想起了困擾的近半個月的眼睛。
就是那眼神！
胡昊天朝著老者的方向望了一眼，淡笑說道：“你可能是看錯了吧。”
聽到胡昊天這話，不遠處的老者，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什麼？你也看不到？”
湯妍妍咬著嘴唇，眼神有些灰暗。
就連胡昊天都沒有辦法驅散這個噩夢。
在確認這一點之後，湯妍妍心裡一片死灰。
“還是自我了斷吧⋯⋯之後⋯⋯就不用怕那個老傢伙了。”
看到湯妍妍眼中的灰暗，胡昊天拍了拍湯妍妍的手掌說道：“走吧，先回家。”
“回到家就不怕了。”
湯妍妍猶如一個提線木偶一般，跟隨著胡昊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