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宰鷹輕飄飄的從船上跳下,踩著江水一躍就是數十米,飄到了岸上。
一絲風吹過,樸宰鷹那張剛硬的臉上滿是淡淡的肅殺之氣。
人群中傳來了連串的驚呼。
“高手,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好強的精氣神!”
“這哪裡是一個六十歲的宗師,看上去和二十幾歲的武者也差不多了!”
直到這時,快艇上的崔志秀和金泰希才下船。
兩人跟在樸宰鷹的身後,臉上帶著淡淡的嘲諷。
崔志秀之所以會那麼狂妄,全都是因為樸宰鷹的教導。
樸宰鷹微微仰著頭看著一眾江南和江北的武者,眼中露出一抹鄙夷。
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能讓他入眼的。
“這就是炎夏的武道?還真是讓人失望啊⋯⋯”
樸宰鷹嘆息的說道。
在場一眾江南和江北的武者聞言,臉色都是一變。
“前輩,你這話說的過分了吧!”
“是啊!我們真正的武道天才都沒來!”
樸宰鷹懶得搭理他們,如鷹隼般的目光環視全場,說道:“胡昊天還沒來嗎?”
沒有人應答。
氣氛有些沉默。
“呵呵,胡昊天不會是不敢來了吧?”有人說道。
樸宰鷹一皺眉,他今天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殺了胡昊天。
當著炎夏國所有武者的面,斬殺胡昊天,揚寒國之威。
“胡昊天呢?是不是不敢來了?”
有寒國的商人嘲諷一笑。
“老鼠一般的膽子!可笑!”
“胡昊天不會是不敢來了吧?”
“炎夏武者?就這?”
現場安靜了下來。
在場一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
“胡昊天,在不在?!”
樸宰鷹吼了一聲,炸雷一般的吼聲,在在場所有人的耳中響起。
“胡昊天接下了戰書,人卻不敢來嗎?”樸宰鷹的聲音很大,在場一眾江家的人聞言全都有些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