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門口處。
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子走了進來,看到此人之後,這雄哥先是一愣,隨後連忙上去打招呼。
“哎呦?刀疤?你這是怎麼了?”
刀疤著捂著自己的臉說道:“呵,前段時間在九哥的帶領下和一個宗師打了一架。”
“宗師?就你?你給宗師舔鞋,宗師都不用你!”
雄哥當時就爆笑出聲,“算了,咱們就是個混地下的,真要是遇到了宗師,當場跪著就行。”
刀疤心想,我可不是當場跪下了,但跪下也沒用。
“算了算了,難得見你刀疤這麼出糗,今天晚上我請你喝酒!”
雄哥哈哈一笑,拍了拍刀疤的肩膀。
刀疤聞言一愣,心想著雄哥平常都非常小氣。
他們兩個老大彼此之間雖然有交集,但是這小子請自己喝酒沒什麼。
“今天接了筆小單子,剛剛賺了兩千萬。”雄哥炫耀的說道。
刀疤聞言不由得奇怪的問道:“什麼單子這麼好賺?你小子不會是綁票了吧?”
雄哥淡淡一笑道:“只是拆了一個工地而已。”
“那工地⋯好像是什麼蘇家的工地,放心吧,今天哥幾個乾的都是體力活。”
聽到這話,刀疤心裡不由得一陣羨慕。
“還是你們賺錢來的容易呀,不像我們老大辛辛苦苦賣幾個訊息,前段時間還⋯⋯”
說到後來的時候刀疤馬上住嘴。
雄哥饒有興致的說道:“你們老大的臉也被打了吧?”
“我說最近八爺約九爺,九爺怎麼總不出來?”
隨後,刀疤跟著雄哥來到了酒吧的名貴包廂,又是一天的紙醉金迷。
⋯⋯
夕陽的晚霞漸漸落下。
胡昊天開車來到蘇家工地門口的時候,便看到蘇涵月落寞的蹲在那裡。
夕陽將蘇涵月的影子拉得很長,胡昊天可以看到蘇涵月臉上那種落寞的表情,心底不由得一沉,將車子停穩之後。
胡昊天下車問道:“出了什麼事?”
蘇涵月點指著不遠處的工地說道:“完了⋯⋯蘇家的藥廠專案恐怕⋯”
胡昊天將蘇涵月拉了起來,抱著蘇涵月說道:“到底出了什麼事跟老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