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眼的對等詞應該是沒心眼。
梅的歌星夢破碎之後,生活就像堰塞湖一樣表面平靜,當然絕不透徹也隨時有崩塌的可能,麗最近似乎都絕食聽說是為了事業上鏡好看,不得不說她的腿真是長皺皺的褲子穿她身上都是另外一種時尚,走路帶風的氣場,筷子一樣的胳膊側面看就像櫥窗裡芭比的身型,反正她在宿舍裡來回倒騰試衣服所謂搭配,各種拉鍊前面側面後背,只要梅在都是專業助理和忠實觀眾,沒有嫉妒恨滿滿的欣賞和崇拜!她的高腰衣服和七分褲梅的身高是有機會得到賞賜的,不過梅沒有太多興趣,她就是工裝和短褲人字拖打扮來回交替,懶得單獨洗,洗澡的時候泡在桶裡洗完來回搓30次,清水過兩遍就結束。生活自理就是這麼簡單,也禁止他人評價低碳環保風格或者就是這樣。
最近員工餐的師傅挺懂事兒的,盡是些梅愛吃的菜,番茄炒蛋/蓮藕/花菜/絲瓜,可能是外婆託了夢給他們吧,不好好照顧她外孫女就叫外公把他們帶走,為了及時吃上員工餐的第一波菜梅特別準時及時下班,工作不犯錯呼啦呼啦又一天,為了不賠錢梅式英語語音字典被髮明並且迅速投入了使用,碗漢豬兒得100、賴絲吐米曲~~~
晚班下班趕去員工餐宵夜的速度遠比消防演習疏散來得急切,偏偏在還備用金的時候被3樓消防樓梯一漂亮姐姐拉住,想裝啞巴的回應方式馬上被一張紙幣打破,清晰的收到問詢會不會說外語幫忙說幾句話2分鐘賺100,後悔沒有按照公車站小廣告買個外語級的證書,忘記了宵夜一邊點頭滿腦的賴絲吐米曲~~~
被拉進一間房,裡面的燈光昏暗突然喚醒了那次被人灌酒的記憶,一直記住來的門方便隨時奪門而出,漂亮姐姐讓梅說之前說好的數字,哎特汗豬兒特重複了3遍,梅被推出了房手裡死死的握緊100元酬勞,像衝進了別人的夢境趁夢醒了抓住扶手一樣,腦裡模式自動切換反覆按電梯畢竟快些還可以趕上紅糖饅頭宵夜和綠豆湯,一切都是剛剛好。
晚班倒早班的無賴是1000多個怨氣和無可奈何,偏偏還是前臺接待的班還要盤頭髮和按要求的喪屍妝容聽說這是變態的前臺老虎婆要求的,越疲憊越焦慮越是無法儘快入睡,一聽之前為了成歌星燒錄的CD更是覺得心煩意亂提早更年,感覺剛睡下鬧鐘就響了醒來的那一刻暗暗發毒誓今晚一定早睡早睡,好在外婆繼續託夢給員工餐廳,早餐的豆漿油條緩解了一下青春期缺睡的暴躁。
好在週一入住率不高前臺接待不是特別忙碌,就快結束呼啦呼啦一天,梅半蹲重啟同樣是心情不佳電腦主機的時候,男士傳來麻煩你用**柔的名字預定,梅抬頭一邊謹慎的操作不太熟悉的預訂系統,一邊認真的說對不起這位女士的預訂需要她本人帶身份證辦理,說完之後抬頭一看,雀斑男!!!!!這個天殺的這個豬大腸這個。。。忍忍忍住,身體內的暴力系統自動啟動ing,冤家路窄至少有路怎麼和他之間就是這樣的非要你死我活的交集。
抬了一下眼皮開玩笑畢竟是大歌星體質,表演的張力必須有必須有,雀斑男面無表情遞過來證件,梅道歉系統還沒切換,說時遲那時快的辦理了入住手續,才發現自己原來算是辦理入住的熟手這樣下去季度小蜜蜂獎是有機會的呀,雀斑男隨著禮賓司消失在大堂,感覺和那天晚上充當翻譯一樣一切都發生的好突然,梅也關閉自己的大腦小腦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雀斑男終於繃不住了回到房間放鬆了一下面部表情,才想起來自己是這個公司的金卡會員應該還有一連串的優惠感謝說詞的,怎麼今天這妞沒有操作雖然平時不在意不過今天想來特別計較,正想馬不停蹄的下去趁機討個說法的時候,回想起她上次路邊偶遇上一秒悲傷的迷途小羔羊下一秒準備找磚頭砸車的憤怒小鳥場景,他不禁打了一個冷顫,算了算了肯定會加深壞印象,緊咬上嘴唇回憶剛才她的模樣,盤起來的頭髮1+2=3的化妝模樣,嫣然一付小大人要獨當一面的架勢,還有那雙大大的眼睛咕啾咕啾的,剛剛本來自己想發火的,一對視的瞬間他忘了下一秒要幹啥,只是看著記住了眼睛是三眼皮,乾點啥呢問問名字又或者問問路雖然這個周圍自己是看著高樓拔地而起的,迅速解決了剛堵車的人有三急直接再次去了前廳。
沒想好開場白,不過來回飄過大堂沒有看到那個不是很熟悉,但是自己絕對可以認出的身影,這妞又消失了又消失了,沒出現在夢裡但是見一次就常常在腦裡跳動的模糊又清晰的身影又眼睜睜的消失了,叫啥呢要不然去問問她的同事?上次她明明就吼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還拉著工牌揮動過可是就是一直被各種疑問混淆著記憶,算了算了自己本身就是這裡的常客貴賓,這樣可能給小妞子同事誤會她又被投訴了,還是別驚動她這個虛弱的易被投訴體質,回到房間才發現剛噓噓完忘了沖水。不可能吧自己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怎麼犯傻到這種程度,整理一下思緒開電腦繼續今天有些棘手的年度財報分析。
今天下班的梅特別的想找兩個小姐姐座座聊聊,為自己賺了翻譯費還有再遇雀斑男,看看能不能找個地方詛咒或者幾個人發洩一下,她們中班需要等下班,10點多3姐妹匆匆忙忙的在宿舍不遠的麻辣燙串串的門口座了一會兒就結束了對梅來說比較無語的一天,快回到宿舍的時候被人通知抽查備用金需要會保安監控室一趟。
抽查對於梅對錢沒有太多概念現目前就是一種形式,快速完成程式,從員工通道穿過一條必經的馬路迅速回到宿舍,夜色中形色匆匆的人字拖女孩被在用腳度量上次差點案發現場的雀斑男看在眼裡,沒敢打擾因為沒想好開場白也因為擔心被當色魔用磚頭襲擊。
一向果斷的雀斑男今天變得好蝸牛派系,對自己今天莫名其妙的反常態他笑笑的搖頭,自言自語有意思,今天怎麼感覺自己像排練偵探話劇,而且竟然放下計劃加班的文案來到馬路上,搞不清楚自己想還原那天情形確認一下是不是心動,還是想嘗試假裝偶遇,空氣中的各種生物分子都在嘲笑這一刻的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得退房因為最近的專案比較棘手,他需要飛去另一個城市,滿腦子都是今天的行程和可能遇見的幾個談判難纏的事情,最角落的一個盤頭髮的小精靈一下捕捉了他的所有注意力,雖然只是餘光瞟到但是他確定就是她,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蹦出來和另外退房客人交流,他沒有抬頭用心在聽遠處發出來的所有聲響,司機在催他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但是以他成熟的性格他還是控制了所有的好奇心,身體跟著司機和行李以正常商務客人趕飛機的節奏離開了,不過心裡的耳朵飄落在了剛收取訊號的地方,一動沒動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