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杜杜盤膝坐下後,餘引對大臉大漢微微一笑。
不驕不躁,心性平穩是大臉大漢的第一印象,打量他笑道:“小兄弟剛才的話可否詳細解釋一遍?”
能說這話,就證明對方相信了自己,餘引不答反問道:“敢問日長族內有多少位日長?”
大臉大漢微愣。
餘引笑而不語看他。
“引引,日長都是一方管理十萬人以上的大主,在我族算下來,如叔老哥這樣的也只有百來位。”圓臉大漢插話笑道。
如此說,這日長倒有些像曾經的封疆大吏,餘引心中有數,見大臉大漢依然盯著自己沒說話後,道:“孰輕孰重,日長應該比在下清楚才是!至於其他,在在下看來實在有些無關緊要!”
話都這般說,自己再多言就顯得市井小人了,大臉大漢道:“小兄弟的大義我佩服!這樣,你們先回去,等安排好後再通知你們如何?”
“可以!”對杜杜點點頭,餘引拉她起身。
“同同兄弟,就讓他們先回去,咱哥倆喝一杯如何?”大臉大漢又對圓臉大漢笑道。
“哈哈,正合兄弟意!引引,那你們就先回去吧,叔和日長喝兩杯再回去!”圓臉大漢對餘引二人道。
“那同同叔,如此我們就先回去了。”餘引笑道。
不待二人說話,餘引拉住杜杜的手頷首後轉身離開。
院外,被餘引拉著不緊不慢走著,杜杜面露不解,不明白怎麼就出來了。
盯著熱鬧的街頭,餘引沉吟片刻側目看杜杜道:“杜兒,時間不多,變故不少,不能再這般按部就班的來了。”
杜杜不解。
人都是利益至上的,如今還沒開始,就開始盤算著爭功,繼續衍變下去,會變成什麼情況很難說。再加上如今海族隨時攻來,已經沒有過多時間消磨,現在餘引已經決定靠自己。
沒有過多解釋,餘引看她道: “你現在就帶為夫去金日元長的宮殿處,為夫親自去找他!”
杜杜愣住。
“剛才你們日長的話你也聽到了,這是個救族偉世之功,就連他都想要這份功勞。那其他人呢?難道他們就不想要?如果這樣下去,別說能不能見金日元長,我們有沒有危險都是一回事!”餘引說道。
“夫君說危險?”杜杜想不通哪來的危險。
“試想,任何人都想得到這個功勞,而我們是唯一知道這個功勞的。如此,那他們就不會起歹心嗎?”餘引問道,對人性的瞭解,絕非杜杜能比的。
“這……”杜杜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咬牙。
“就算不會出現這個變故,這般等下去也不是事。以為夫的能力,單獨去見金日元長並不是問題。”餘引笑道,他是個沒耐性的人。
想到他比水中藍旗族還要快的速度,杜杜咬著嘴唇沒有說話,縱如此還是不想他冒險。
“杜兒,回來的感覺如何?”餘引轉移話題笑問。
回來後杜杜以為四周的人都會笑話並用異樣的目光看待自己。但發現根本就沒有,入目別人都很忙,除了年輕男子多看自己幾眼外,基本就沒過多關注的目光,杜杜明白了他的意思。
微微一笑,餘引道:“為夫只是想告訴你,不管再特異再如何,關注你的和不關注你的都無關緊要。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你在意的,別人其實沒那般在意,所以活出自己想要的樣子才是最好的。”
愣愣看他,杜杜說不出話來。
“怎麼,為夫說錯了?”餘引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