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不亮餘引就離開了穆尋的房間回到九王殿招來張侗,他現在很想知道勝負如何。
張侗一直負責與南雄駐守九王門的軍官聯絡,剛睡沒多久,又是大清早被餘引喚來,不由面露疑惑。
“勝負如何?”餘引直言問。
“昨夜很多軍官匆匆回到門派,聽他們說話,好像是勝了。”原來餘引是問這個,張侗道。
果然越期待什麼,什麼就越容易失敗,餘引一陣無言,道:“時刻關注他們的情況,本座要知道一切!”
看來是睡不了,張侗無語,抱拳道:“門主放心,屬下一定盡力而為!”
“本座知道你辛苦,等此事過後,本座獎勵你一把好刀!”餘引笑道。
“都是屬下應該做的!”張侗笑道,士為知己者死,別說這點小事,就是餘引叫自己立刻去九死一生,自己都毫無怨言。
臥殿內,見小束還在酣睡,餘引小聲走上前,瞧之嘟著嘴顯得十分乖巧可愛,旋即忍不住上前親了她額頭一口。
迷迷糊糊醒來,一眼就看到餘引笑眯眯看著自己,小束道:“夫君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餘引溫和笑說,自不會告訴其自己去穆尋那裡風流去了。
“餘引,那馬閆帶著並向這邊來了!”火焰頭顱道。
“如此,我去會會他!”一愣後,餘引點頭,然後對小束道:“多睡會兒,為夫去去就回來!”
“嗯!”小束嗯了一聲。
“九王門門主何在!”這時,門外剛好響起洪亮的喝聲道。
“你說我是不是太給他面子了?”餘引對火焰頭顱道。
“你不是不在乎嗎?”火焰頭顱揶揄。
看來一味的忍讓並代表品德高尚,而給人好欺的錯覺,餘引沒有說話,對小束微微一笑後,轉身便面無表情離開臥殿。
門外,門開只見上百人跟隨渾身浴血的馬閆肅殺的站在殿門廣場上,此時一個同樣渾身浴血的年輕盔甲軍官正冷冷望著自己。
“我們大人叫你,你聾了不成!”軍官喝斥道。
抬眼掃視眾人,見眾人同樣冷冷盯著自己,餘引失笑,旋即在眾人色變的目光下猛的一把捏住軍官的脖頸直接將其提將起來,收回目光看他淡淡道:“本座不知道你是憑的什麼敢這般與本座說話!”
“爾敢!”見軍官難受的掙扎起來,眾軍官不禁大怒,紛紛拔劍相向!
這些武兵清一色都是大師境,甚至還有不少宗師境在裡面,不過餘引卻絲毫不懼,真把他惹毛了,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無視眾人目光看向馬閆道:“因為本座是南雄城邦的人,所以給予閣下方便,但若閣下不珍惜,就別怪本座不給面子!”
隨手就制住一個大師境的軍官,馬閆承認自己看走了眼,揮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後道:“放開他,此事本司不追究!此番本司來是與你商議處理山下屍體一事!”
隨手一扔,在眾人色變的目光下,餘引直接砸飛出剛才就要動手的幾個大師境軍官,開口道:“本座說過,幫你們只是因為本座是南雄城邦的人。至於其他,爾等就別打這個注意。今日限爾等全部離開九王門,第二日若還留,就別走了!”
“你!”眾軍官紛紛怒目。
不止眾軍官大怒,馬閆神色也瞬間轉冷,開口冷漠道:“如果本司說不呢?”
一個閃身出現在馬閆身前,四目相對,在其瞳孔收縮下,餘引道:“你可以試試,不過本座可以保證,你絕對活著回不去!”
“這速度……”眾人吃驚看他,皆被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