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罡風迎面撲來,疾速衝過來的凱右腿橫切,彷彿要給羽衣來一個攔腰橫斬。
這裡有看點。
羽衣並不畏懼,因為他的身段兒……咳,身法靈活。
上身後仰,幾乎要把自己折了起來。
腰折腰折,就是這麼來的,這是技術指標很高的動作,腰折不好,那就夭折了。
凱的攻擊自然落空,羽衣反手撐地,挺身倒立,單腳一鉤就掛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肢體緊繃若弓,雙手拍在地面上迅速後退。
羽衣的招式對於對手的噁心之處在於,不是他的殺傷力有多強,而是一旦靠近他,那些雷遁就壓根讓人沒有辦法按照自己的方式進攻。
先給你來一個療程的麻痺再說。
凱只能用絕對的力量離開強行離開羽衣的身邊。
此時,兩人的交戰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的時間,都能一起看月亮爬上來了。
羽衣身上的雷遁閃了閃,查克拉已經有些不足了,如果戰鬥再持續下去的話他就得切換模式了——換上底部貼著聚能環的強力電池。
較量畢竟是較量,羽衣沒有辦法下殺手,所以這次的戰鬥最終演變成了消耗戰。
交手的過程之中羽衣能下殺手的機會簡直就是數不勝數,凱再快,他也能用千鳥或者千鳥銳槍捅給捅個窟窿。
然而他當然不能,凱畢竟不是敵人,不但如此哪怕是千鳥流他也有限制。
“還能開第五門嗎?”
羽衣對著凱問道。
凱先是一愣,腦袋一轉這才明白了羽衣這麼問的意思,“第五門可以開,但是沒有辦法開。”
如果是於同伴進行交戰,第四門已經基本是極限了,如果開第五門杜門……那是被絕對禁止的。
實際上這個時候的凱,已經能夠勉強開六門使用超孔雀了。
但是那些招真心不能用,如果用了跟羽衣使用雷切又有什麼區別?
“那這次勝負,算是打和怎麼樣?我覺得沒有再往下繼續下去的意義了……我的查克拉也撐不了多久了。”
羽衣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說道根本上,忍者之間比教誰強孰弱,還是要看誰能先弄死誰的。
要是說較量,總覺得帶著點表演的性質,畢竟從定義上來說,忍者還是一種講求一擊必殺的職業,而且還是能鬼鬼祟祟的暗殺,就不明目張膽的明殺。
事實上,剛剛兩人看似打的你來我往,其實是束手束腳。
這種狀態下的交手羽衣沒辦法奈何凱,但是他也大致瞭解到了此時凱的實力了。
對於凱來說也是如此,能出裡蓮華已經是極限了,更強的招式他無法對羽衣使用,而且事實上他也實現了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招式,對於羽衣這種忍者來說,明顯是有效的,極致的體術,或許真的是最適合他的路了。
羽衣是查克拉將要耗盡,而凱則是身體的承受能力快要到極限了,所以無論站在誰的角度上,交手都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羽衣收回雷遁,凱則是關門大吉。
“還是羽衣你的勝利吧,畢竟你沒有使用其他的忍術。”
凱或許執著於勝負,可卻又要的只是公平的勝負。
“話不能這麼說,在共同保留實力的情況下、帶著限制,我們都已經盡力了,打平就是打平了,八門遁甲你不是也沒有全都用出來嗎。”
羽衣不認同凱的說法,這不是他在安慰凱,如果他帶著那種態度,實際上就是俯視對方了。
話他是這麼說的,實際上也就是這麼認為的。
羽衣不在拘泥於勝負……本身他就不在意這種東西,所以他馬上轉了話題,“不過中忍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以你使用了這種禁術對身體帶來的傷害,大概考試之中是無法發揮全力了……”
他剛說完這句話,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因為凱已經恢復了那種笑容,並且露出自信的神情,開始擺甫士的pose,以及講述熱血的言論。
開頭兩個字,羽衣能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