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雖然有了羽衣各種各樣的“教育”,可未來本質上還是一個比較好心的孩子,因為目睹過那些比較不好的事情,所以在她的認知之中,把佐助歸類為了可以同情的那一類人……這麼說吧,在上體術課的時候,她都不忍心使勁揍這個面癱了。
但是人心是種相當複雜的東西,憑現在這個年紀,未來是搞不清楚這一點的,她的情緒在傳遞給另一個人的時候,對方不一定能夠理解到位。
在忍者學校之中,此時未來已經成了小學生的業界一霸了,因為她相當“殘暴”,導致了在上課的時候大部分人都不想跟她交手,畢竟那意味著捱揍,沒人喜歡捱揍,除非小小年紀就已經覺醒了質。
但是其中絕對不包括佐助君。
作為目前全班最能打的人,對方卻鳥都不鳥自己,佐助會怎麼想?不屑於跟他動手嗎?這把宇智波的名號至於何地?
他是處於極端境地中的人,雖然平時面色看起來不怎麼有變化,但是情緒是相當容易起伏的。
所以他容易把善意認知為輕視。
可試想一下,要是事情反過來呢?在這個時期未來能贏佐助,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那種狀況下他又會怎麼想?
堂堂“宇智波”連一個小女孩都打不過,還談什麼復仇、重新振興一族?
所以兩邊都很難搞。
當然了,這種狗屁倒灶的心理研究羽衣是不參與的,對他來說,與其在意宇智波的獨苗究竟怎麼樣了,還不如考查一下鳴人什麼時候才能把冰牆切開。
在未來的課業開始之前,羽衣決定先給鳴人點甜頭。
因為他的教育方式有點斯巴達,鳴人最近開始了習慣性的不停抱怨,但抱怨歸抱怨,真要是做起修行來的時候,他是相當認真的。
或者說,單單是“修行”兩個字就能提高他的專注度。
為了能夠儘快的將冰牆切斷,完成風屬性查克拉性質變化的修行,他的雙手幾乎是一刻不停的緊貼在冰面上。
不管是什麼時節,冷冰冰的冰給人的感覺永遠都是冰冷冷的,持續那樣零距離的接觸必然存在凍傷的危機,實際上鳴人的雙手也一直是赤紅一片。
估計從感知上來說,他已經是半麻木了。
雖然冰牆的這一面已經被風遁切下了一道一道深淺、長短不一的劃痕,但是距離把十公分厚的冰牆一分為二還差得遠。
不過勞逸集合還是重要的,是時候讓鳴人休息一下了。
“鳴人,你過來一下。”羽衣出聲對著鳴人說道。
“什麼事?我還在修行中……”
他還不太樂意呢,貌似羽衣打擾到他的風遁修行了?
“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本來看你這麼認真的修行,我準備提前教你一個忍術作為獎勵的,可看你有些忙……”
“所以說的是,這種事情不要打擾到……”話說出了一半,鳴人才反應了過來,“新的忍術?!真的嗎?!”
這可是他一直求之不得的,羽衣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當然,我有必要騙你嗎?”
“是什麼樣的術,厲害嗎?”鳴人有點過分激動了,人都有求知慾爆棚的時候。
“厲害極了。”羽衣心想,不來個賣相不錯的術嚇嚇這小子,怎麼增加他學習風遁的動力,畢竟到了現在也該給一顆糖了。
“這個術的難度等級為c,掌握程度是下忍級別的,可以說難度有限,但是要想讓這個術揮應有的威力,問題不在於術的修行難度上,而在於如果不能一次性集中大量的查克拉,那麼那種強力的東西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通靈出來的。”
當然了,實際上如果施術者沒有足夠的“魄力”,也有著就算存在明確的契約,通靈獸也不回應召喚的情況。
這種狀況俗稱獸不鳥。
“總之,我先跟你演示一下吧。”說太多容易讓讓鳴人當機,羽衣決定還是直接上手實踐。
從簡單的說明就可以得知,羽衣要交給鳴人的第一個忍術是通靈之術,從印數上來說它並不複雜,只有五個而已。
基本上這個術不管任何級別的忍者只要有心學的話,都能掌握的了,可問題在於學習通靈之術的時候有一個十分關鍵的前提……得有可以契約的通靈獸,否則的話那還學個毛,通靈野外的新鮮空氣嗎?
因為是在“演示”,羽衣在結印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加快度,相反的為了能讓鳴人看清楚,他刻意放慢了度,但哪怕這樣,鳴人也只看了個眼花繚亂。
而隨著羽衣結印完成,大量的白眼騰起,然後一頭巨大的通靈獸出現在了當場。
藏在一邊偷窺的暗部忍者臉皮開始抽抽了,所以說為什麼喜歡在村子裡放這種大型擺件?嫌恐慌度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