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這廝不用鼻孔看人了。
另個青衣文士倒也機靈,眨巴眨巴眼,居然站到楊書跟前,擺開架勢,煞有介事地喊道:
“陸大少快走!我來攔住這兇徒……哎呀別咬別咬!”
哮天犬早看這人不順眼,跳過去就是幾大口。
那陸大少看在眼裡,抖抖一張肥臉。對楊書高聲叫道:
“挺能打是吧?打我啊!”
咚的一聲,這廝眼角青腫起來。
楊書甩甩手:“既然你要,那這拳算送的,別客氣。”
陸大少捂著眼睛,慘呼一聲,語氣極端難以置信: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
咚!
又是一拳……
楊書笑呵呵:“知不知道的,打你又咋樣?許你打我,不許我打你?萬沒有這樣的道理!”
說罷也不磨蹭。
左一拳,右一拳,當中又一拳。
倒把這陸大少打成了貨真價實的豬頭!
楊書將他扶穩,揚起拳頭,言道:
“喏,你使五個小廝打我,我本該還你五拳,但你請我打你,倒是要多挨一下,可別怪我哦!”
陸大少是個狠厲的,雖然疼的不行,卻也沒討饒,而是喘著粗氣,威脅道:
“你一定會後悔的,一定會的!”
楊書一笑:“可以,骨頭比我想的要硬些,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記上勾拳!
也不知把這大少的門牙打掉幾顆。
反正是爬不起來了。
……
把扇子拿到手裡,搖一搖,楊書身心極度舒暢。
“果然,人隔一段時間,就該當活動活動,鬆一鬆筋骨。”
接著左右望望。
卻是早就沒了旁人。
身後的棋館,雙方還沒打起來時,就悄悄地走空了。
那位戴老闆更是溜得不見蹤影。
倒也正常,不是誰都像安老闆一樣講義氣。
不過從這個角度,也能看得出來,這位陸大少,該是個惡名昭彰的紈絝子弟,平常沒少欺負人。
可惜這次踢到了鐵板。
喚一聲,呼叫發財回來,楊書摸它兩把,小聲說道:
“你可真會給我找事!”
“汪……”
“嗯……確實,這事兒萬沒有怪你的道理,要怪,也只能怪那惡人不開眼,欺負上了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