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猿飛日斬感覺胸悶發堵,整個人恍若陷入進深海,恐怖的重壓壓得他喘不過氣,從身體到靈魂都如墜冰窟,原本就失血過多,此刻一張臉就變得瘮人的慘白。
“不需要狡辯,去懺罪宮裡懺悔吧!”
冬獅郎反手間,刀柄頂撞在猿飛日斬的胸口,後者身體霎時像是失了魂兒似的筆直的栽倒在地上,透明孱弱的靈魂脫體而出,胸口中綁著一根森白的索鏈。
“靈魂離體了?”猿飛日斬驚駭欲絕,然後就看見一條恐怖的冰龍從冬獅郎的刀刃上浮現而出,張口吐息間,自己的靈魂和屍體被一起冰封凍結。
“和那次一樣,他們的刀是直接攻擊靈魂的!”大蛇丸瞳孔收縮,看著猿飛日斬幾乎毫無反抗之力便束手就擒,內心哇涼一片,哪怕是旁邊站著兩位重量級保鏢,他也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安全感。
“日斬好像用屍鬼封禁召喚出了了不得的東西啊,扉間。”
千手柱間眼神凝重,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那柄詭異的刀上的力量異常恐怖,哪怕是全盛時期的他,也得小心翼翼的避開那柄刀。
那不是攻擊身體軀殼的,而是能直接撕裂靈魂,再反向作用回身體。
詭異,陌生,恐怖!
“.…..”千手扉間同樣無法解答柱間的問題,事實上,他比猿飛日斬還要懵逼,且因為是穢土轉生的狀態,所以他的靈魂感知更加敏銳。
如果說正常人類的靈魂是一滴雨滴的大小,那眼前這個小矮子,給他的感覺,那種從靈魂中自然逸散出的靈壓,就讓他感覺是在面對一處無邊無際的冰原。
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物種!
絕對不是人!
“你的身上也有瀆神的氣息!”
冬獅郎轉身,眼神漠然的掠過千手柱間和大蛇丸,直勾勾的鎖定住千手扉間。
“.…..”千手扉間一臉懵逼,他一個死掉辣麼久的人,今天莫名其妙被人復活出來,啥都沒幹,就要被栽贓瀆神的屎盆子,這鍋他可不背啊。
你,
當我叫志村團藏嗎?
“小鬼,你在說什麼?老夫一個字都聽不懂!”千手扉間死後,脾氣也收斂了許多,要擱以前還活著的時候,早就一記飛雷神送冬獅郎上路了。
當然,
猿飛日斬的打樣兒太過真實,
[最強]火影都被冬獅郎一刀秒了,區區一個二代目哪裡敢造次嘛!
這個從斬劈死神,刀葬火影的小矮子,生猛的一塌糊塗,千手扉間用他戰國年間的歷史唯物主義價值觀,就完全看不懂冬獅郎,他很從心的替自己辯駁[瀆神]指控。
突然間,
空氣裡的溫度陡然降低。
“你剛才叫我什麼?”
冬獅郎臉色黑沉,怒極反笑,一口白牙磨得嘎吱作響,
“區區人類死掉的殘魂也敢嘲諷我矮?”
千手扉間以前是否有過瀆神舉動,已經不需要考證了,只這剛才一句,在冬獅郎眼裡,千手扉間就已經可以把懺罪宮的牢底坐穿了。
“??”千手扉間錯愕。
“你,有罪!”
冬獅郎腳下一點,凌空飄浮在天空上,居高臨下的俯瞰向千手扉間,斬魄刀下壓對準千手扉間,森森道,
“端坐於霜天,冰輪丸!”
黏稠的靈壓化作實質,一條冰龍緩緩地從虛無中浮現,冰晶猙獰的巨大身軀蜿蜒盤旋在冬獅郎的腳下,將其高高的託浮在天空上,宛如一尊降世神祇。
栩栩如生的龍頭俯下,注視著下方渺小的瀆神者。
吼!
天空如幕布霜凍成青色,接著一寸寸碎裂化作無數冰鳥,鋪天蓋地的俯衝而下,無邊無際的冷意像是要將大地給凍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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