瀕死的可不止漩渦鳴人一個,宇智波佐助胸背都破爛,臟器都碎了好幾塊,很難想象他究竟是憑藉何等驚人的求生欲,支撐著不死的。
是仇恨?
仇恨的力量恐怖如斯啊!
珠世淡淡的瞥了一眼卡卡西,“宇智波佐助輕易可是死不掉的,他的命牽扯著許多人的關心!”
卡卡西總覺得珠世說話陰陽怪氣的,話說,佐助身為宇智波的遺孤,這世界上除了第七班,還能有其他人會關心他?
“卡卡西,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綱手這兩天又對佐助的身體做了全方位檢查,她發現了一些詭異的地方,她左思右想後,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卡卡西,讓其心裡有個準備,“宇智波佐助的身體大有古怪,我懷疑他的身體結構早就不全然是人類了。”
“??”卡卡西駭然瞪向綱手。
“當然,也不是鬼,而是其他的我暫且不清楚的生命體。”綱手撥出一口氣道,“尤其他手臂結構的細胞,是一種拉絲狀的分解體,我這麼說你可能不理解是什麼意思,簡單比喻一下,就是佐助的手臂像是削果皮一樣可以裂解開,而其結構銳利有若鋼刀。”
“所以,我懷疑…..”綱手聲音沉了下去,一字一頓道,“佐助,他就是木葉一直在查詢的連環殺人犯——[開膛手]!”l
卡卡西驚愕愣住。
……
隔壁冷清的病房內。
宇智波佐助安靜的躺著,一對猩紅的寫輪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旁邊儀器裝置上的監控指標在隨他的心意上下波動著。
每一個寄生獸,都嫻熟掌握著裝死的神技。
“我們很可能已經暴露身份了。”5號在腦海中對佐助說道。
佐助還沉浸在兩天前的中忍考試失利中,他竟然敗給了輝夜奈見,而且是毫無還手之力的那種,他原本想將這次中忍聯合考試當做自己展示價值的舞臺,現在,徹底玩脫了…..早知道,就聽漩渦鳴人的,放過那幾個草忍了。
“這一切,是否都已經被鬼舞辻無慘大人盡收眼底了,我狼狽垂死的模樣?”佐助問道,他心心念唸的另外半顆果實種子,恐怕是要泡湯了。
“.….”5號沉默不語,它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佐助,總不能實言相告,是因為你自己太膨脹,才導致你的[遊戲難度]被上調了吧。
佐助卻只當5號預設了這一事實,他內心很沮喪,也很憤怒,一切說到底,都怪輝夜奈見。
在宇智波佐助的必殺黑名單上,輝夜奈見的名字僅僅排在宇智波鼬的下面,這預示著輝夜奈見還有努力進取的餘地。
“我一定會殺了輝夜奈見,一雪前恥!”佐助咬牙切齒道。
“你開心就好!”5號腹誹,冰冷的聲音則在佐助腦海中迴盪,“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儘快叛逃木葉,如果你不想被當作殺人犯被囚禁,或者被當作怪物被解剖的話。”
“在你昏迷期間,綱手三番五次檢查我們的身體,我敢保證,我們對那個女人,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5號補充道,“好在她依舊以為我們還在昏迷中,外面的守備並不嚴,我們可以找機會離開這裡。”
叛逃木葉,一點問題都沒有!
宇智波佐助早就想離開木葉了,但問題是,離開木葉後要去哪裡?
深夜病棟裡,宇智波佐助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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