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嬋的兒子,名喚柏琅,她嫁人前就懷上了,是白炎的兒子。
至於柏嬋和前夫,自始至終就是一場利益交換的形婚。
……
另一邊,夏思妤和沈清野等人正在鬥地主。
沈清野煙癮犯了,剛掏出煙盒,膝蓋就捱了夏思妤一腳,“出去抽。”
“怎麼地?你別告訴我厲哥每次抽菸都出去。”沈清野哼哧了一句,拿出打火機就準備點菸。
宋廖甩出一張大王,憨憨地道:“狗子,二姐是孕婦,你注意點。”
沈清野恍然地挑了下眉,“又懷了?一個還是倆?”
蘇墨時和夏思妤目光交匯,夏思妤說:“我賭雙胞胎。”
“我也是。”
沈清野瞄著尹沫的肚子,“琛哥就算再牛逼,也不可能次次中兩個,我賭一胎。”
宋廖還沒開口,尹沫便溫和地解惑:“你們不用賭,我查過了,是一胎。”
大家的興致瞬間被衝擊的七零八落。
夏思妤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二姐,其實你可以不用直說的。”
朋友圈子裡偶爾的打賭,不是為了贏錢,僅僅是一種默契和樂趣。
偏偏耿直的二姐,直接公佈了答案。
幾個人無奈又好笑地望著尹沫,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對尹老二來講,這個事實不成立。
……
私宴廳外的碧色庭園。
南盺含著棒棒糖,昂了昂下巴,“所以,我到底該叫你小白還是叫你小柏?我的好助理!”
柏嬋摸了摸鼻樑,“南姐,都行。”
“別叫姐,聽說你比我大?”南盺掃視著柏嬋,嘖嘖稱奇,“你可真夠迷惑人的,穿上男裝確實顯年輕。”
柏嬋笑著說:“天生的。”
“說你兩句你還得意上了?”南盺佯怒地哼了一聲,“擅自離崗算曠工,曠工一天扣三天的工資。而你……曠工了七百多天,你說你得賠我多少錢?”
“南姐,你缺錢?”
南盺理直氣壯地挑眉,“那肯定不缺,但多多益善。”
柏嬋和她目光交匯,轉瞬兩人便相視而笑。
南盺嘆氣著捶了下她的肩膀,“以後就常住緋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