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敏銳到骨子裡的男人。
她什麼都沒說,僅僅是一個眼神都能猜到她的用意。
的確,黎俏動了這個念頭。
但凡結紮都會留下手術後的創傷瘢痕,或大或小,一定有。
黎俏扯了下嘴角,鎮定地和商鬱對視,“能看麼?”
“人都是你的,想看什麼都可以。”
商鬱太冷靜太高深莫測,他這樣的表現也讓黎俏打消了幾分懷疑。
這時,男人向前傾身,勾著她的肩膀俯首道:“以為我結紮了?”
“是有這個懷疑。”
商鬱睨著她精緻白皙的臉龐,臂彎緩緩箍緊了黎俏的細腰,“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也不是……唔……”
今晚,商胤不會回來,私宅是獨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
對於情事,夫妻倆退去了曾經的青澀,也早已形成了固定的默契和習慣。
商鬱覆唇深吻,稍頃便抱起黎俏走向了主臥。
這座宅子裡的每個角落都寫滿了他們之間的故事。
而今晚之後,勢必會再添濃墨重彩的一筆。
後來,黎俏經過觀察基本可以確定,他沒結紮。
但遲遲沒能受孕,或許是……時機未到吧。
翌日清早,黎俏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怔怔地出神。
昨晚什麼時候結束的她已經忘了,但可以肯定,她眼睛又腫了。
就好似當初的第一次,瘋狂而熾烈。
床畔已經無人,黎俏卻累的不想動。
樓下的廚房,一抹黑色的身影正在親手給她做早餐。
而私宅的門外,晨霧還未散去,被丟在二叔叔的藥園睡了一宿的商胤,蹲在臺階下靠著白虎畫圈圈。
粑粑麻麻是不是把他忘了,不但沒有接他回來睡覺,還把房門給反鎖了。
幼崽揪著地上的雜草,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白白,你餓不餓?”
白虎舔著爪子,聳了聳虎頭,繼續舔。
商胤揣著小手蹲了一會,等不到爹孃開門,小傢伙只好揪著虎耳朵回前院找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