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方便的顧辰,回到帳篷就發現自己的睡袋不翼而飛了。
……
當天下午,雨過天晴。
叢林愈發蔥翠,陽光被樹葉打碎,在林中落下斑駁的痕跡。
席蘿高燒退了,但依舊沒什麼精神。
宗湛一直在帳篷裡陪著她,搞得行動小組的同僚都暗搓搓蹲在草裡聽牆角。
頭兒和席記者一整個上午都沒出現,這明顯不正常!
一群人你推我搡地趴在帳篷角落偷聽,還沒聽到什麼實質性的內容,門簾被人掀開了。
宗湛單手圈著席蘿的腰並肩走了出來,女人腳步虛軟,對著前方努嘴,“我想曬太陽。”
“外面冷,不怕又著涼?”
席蘿答非所問,“走不動。”
宗湛用力箍緊她的纖腰,低頭調侃,“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撒嬌?”
“那不去了。”席蘿反身就要折回,而宗湛卻彎腰將她抱起來,邊走邊安撫,“必須去,走不動我抱你。”
席蘿順勢摟住男人的脖子,垂下眼瞼,唇角卻微微上翹。
原來,這就是被寵愛的感覺。
不管怎麼作鬧折騰,他都給予無限的包容和寵溺,滋味有點甜。
一棵樹下,落滿了雨後的驕陽。
宗湛靠著樹幹坐下,避免草地的雨水打溼席蘿的衣裳,他將女人抱到了腿上,“舒服了?”
席蘿側身坐在他懷裡,枕著宗湛的肩膀,“你還挺知情知趣的。”
“都是你的功勞,教的好。”
宗湛可太瞭解這女人作天作地的本事了,不讓她曬太陽,她極有可能把營地給掀了。
席蘿抬起頭和他四目相對,男人的俊臉在陽光下變得有些模糊,她凝神看了許久,問了句非常煞風景的話,“那你以前的女朋友一定很嫌棄你。”
女人從不需要男人俯首帖耳,只想要獨一無二的偏愛。
她要,他給,如此簡單就可以。
宗湛回望著席蘿,眸底鎖著她的身影,“那你以前的男盆友,看來都很知情知趣?”
前任,大概是戀愛中永遠也無法迴避的環節。
“沒有。”席蘿聞言便輕聲嘆氣,目光迷茫地望著林中深處,“他們可能認為我需要的不是男人,而是傭人。”
無數男人曾為她折腰,卻沒有一個敢和她唱反調的。
他們無微不至,也對她唯命是從,可馴服不了她,所以只能被收服。
唯獨,宗湛是意外,也變成了她的偏愛。
這時候,宗湛掰回她的臉頰,目光專注且認真,“我適合當男人還是傭人?嗯?”
席蘿搓了下他的側臉,可能生理期的女人比較多愁善感,她沒有懟他,反而笑著說:“我喜歡你慣著我,所以做男人比較合適。”
宗湛的心頭彷彿有什麼情緒炸開了,他抬手按住席蘿的手背,偏頭在她掌心吻了一下,“那我繼續努力,爭取把你慣到無法無天人畜遠離的地步。”
席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