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漸漸收斂了扭動的幅度,瞪著一雙狐狸眼,恨不得在宗湛身上戳兩個洞,“再不滾開,我他媽一定找機會崩了你。”
宗湛拍了拍她的臉,“槍在廚房壁櫃第三層。”
話落,他低頭含住了席蘿的嘴唇。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上一次,是在緬國的文娛社群的停車場。
但是,本該繼續加深的熱吻,兩秒後宗湛就略微撐起了上半身,無比嫌棄地盯著她的紅唇。
不為別的,因為這女人剛吃完螺螄粉,殘留在口腔裡的味道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這時,席蘿已然鎮定了下來,也察覺到了宗湛的不愉。
她舔了下嘴角,在作死的邊緣繼續試探,“說你不行你還不承認,要不要吃一片萬艾可啊?”
“不惹我渾身難受是吧?”宗湛邊說邊睨了眼床頭櫃,菸灰缸裡還躺著沒抽完的半根菸。
宗湛夾著煙送到嘴裡,撈起打火機點燃,猛嘬了一口便俯身吹進了席蘿的嘴裡。
濃濃的煙霧在兩人唇間溢位,席蘿被嗆的不停咳嗽,藉著尼古丁的味道,宗湛伸舌就探進了她的嘴裡。
席蘿好慘,她感覺自己太慘了。
腿也疼,肩膀也疼,嗓子被嗆了煙,哪哪兒都不舒服。
她知道宗湛不做人很久了,但也沒料到他竟然連狗都不做了。
席蘿渾身使不上勁兒,沒一會就軟了下來。
宗湛並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是吻著席蘿,身下卻模仿某些動作,哪怕隔著衣物,反應也非常可觀。
“服麼?”宗湛的強大意志力讓他在這種情況下依舊能面不改色地談笑風生。
席蘿一身反骨,在宗湛意有所指的詢問中,不怕死地諷刺,“就這?你是不是早.洩?”
宗湛本來沒想對她怎麼樣,頂多是想在她面前找回點男性尊嚴。
事關男人的能力,有些事不容置疑。
但眼見席蘿不肯服軟,宗湛也懶得再廢話,勾著她西褲的拉鍊調侃,“你想要可以直說。”
&n,誰想要!
席蘿的腿被壓在兩邊,雙手也被反剪在頭頂,這個姿勢讓她感覺自己像個待宰的牛蛙。
然後,不人不狗的東西有說話了,“嘖,外表看著優雅幹練,裡面穿的倒是夠風騷。”
你指望一個痞子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讚美之詞?
席蘿閉了閉眼,呼吸微顫地妥協了,“服,服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誰?”宗湛停下手中的動作,側著臉湊到席蘿面前,“沒主語?”
席蘿磨了磨牙,“我,服、了。”
宗湛居高臨下地瞅著她,視線又落在弧形好看的小嘴上,“我還需要壯陽麼?嗯?”
“你別得寸進尺!”席蘿冷著臉,宛如困獸。
面對女人的慍怒,宗湛好整以暇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