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琛是個行動派,一番深思熟慮後,他掏出手機就給黎俏打了通電話。
半分鐘後,電話自動結束通話,無人接聽。
賀琛不耐地抿了抿唇,又給商鬱撥了過去。
幾秒後,那端傳來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什麼事?”
“你女人的手機是擺設?”賀琛腳腕橫在膝蓋上,沒好氣地說道:“讓她接電話。”
商鬱慢條斯理地翻了翻檔案,沉聲道:“她在午睡,有事直說。”
賀琛看了眼手機時間,這才想起來南洋和帕瑪有時差。
他放下長腿,起身走到吧檯拿了瓶威士忌,“尹沫現在的戶籍在南洋?”
手機那頭,男人用鋼筆在檔案上籤下了名字,語氣低緩的要求,“半小時後你打給俏俏。”
“商少衍,你他媽……”
話未落,商鬱已經掐斷了電話。
賀琛舉著手機操了一聲,沉腰坐在吧檯邊,開始思忖他和尹沫領證的事情。
另一邊,商鬱剛放下手機,床畔的黎俏就醒了。
她睡眼惺忪地支起身,順勢靠在了男人的腿邊,“是琛哥?”
商鬱側倚著床頭,將檔案放到一旁,乾燥溫熱的掌心摸了摸黎俏的額頭,“嗯,吵醒你了?”
黎俏搖頭,懶懶地問道:“帕瑪的事還沒解決?”
“應該快了。”商鬱將她撈進懷裡,唇邊釀出薄笑,“他問你尹沫的戶籍是不是在南洋。”
黎俏身形一頓,眸中泛起驚詫,“戶籍?他這是……”
話沒說完,她便了然地挑起眉梢,“真打算結婚?”
男人健碩的臂彎摟著黎俏,立體鮮明的五官噙著玩味,“覺得時間短?”
黎俏瞥他一眼,手指把玩著男人襯衫的紐扣,“不是長短的問題,如果老二也願意,我倒是樂見其成。”
說起來,二姐去帕瑪還不到半個月,這麼快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著實進展神速了。
“賀琛自有打算,不必為他們傷神。”商鬱說著就圈緊黎俏,稍稍用力就將她抱到了腿上,“還疼不疼?”
黎俏勾著男人的肩膀,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無奈地扯了下嘴角,“有點。”
她最近漲.奶,而且一碰就疼。
商鬱抿緊薄唇,濃眉也皺出了川字紋。
黎俏捕捉到男人緊繃的俊臉,仰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沒事,以後會好。”
“別動。”商鬱單手攬著她的腰,手掌輕輕拖著她的綿軟,小心地為她按摩疏通。
男人的動作不帶任何情色的味道,只是單純地幫黎俏緩解脹痛。
沒幾分鐘,黎俏便舒服地發出了喟嘆聲,商鬱按摩的手掌也緊跟著停了下來。
此時,黎俏背靠著男人的胸膛,見他不動,狐疑地仰頭,“怎麼了……”
商鬱目光深暗熾熱,喉結略微起伏。
男人閉了閉眼,沒說什麼,調整好呼吸後手掌直接鑽進了黎俏的睡衣為她按摩。
但,動作比之前稍顯用力……
黎俏看著對面的牆壁,嘆息著按住了商鬱的手,“不疼了。”
男人停下了動作,順勢從背後擁著她,口吻有些僵硬:“儘快給他斷奶,他可以喝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