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落雨一臉茫然地轉身關上了門。
她覺得追風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具體哪兒不對。
門外,迎面走來的望月看到落雨一言難盡的表情,昂著下巴調侃,“又捱罵了?”
落雨徑直和他路過,沒理會。
望月碰了一鼻子灰,聳了聳肩,也上前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無一例外,他也是來幫追風傳話的。
然後,他也重複了落雨的老路,在門外被流雲調侃是不是捱罵了。
五分鐘,三助手湊在一起,商量著要不要帶追風去看看腦子。
一件事他安排三個人幫忙轉達,老大當時的臉色都陰沉的能滴墨了。
辦公室,黎俏捂著上半邊臉,嘴角的笑容逐漸加深。
商鬱慵懶地疊著長腿,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有那麼好笑?”
黎俏清了清嗓子,眉眼明媚地彎唇,“我只是沒想到,你說的話也不太準確。”
“賀琛?”
黎俏點頭,攥住商鬱的手指,淡聲問道:“所以,他到底怎麼想的?”
“你很關心?”男人收緊手指,挑著濃眉不答反問。
黎俏拉著他的手背親了一下,“我不關心,單純好奇,你給我分析分析?”
商鬱莫可奈何地嘆息出聲,深沉的目光多了些玩味和悠遠,“大概是以為自己可以心如止水,結果還在栽了。”
“真栽了?”黎俏覺得不太真實。
她親眼見過賀琛對女人有多放浪,當初多次問商鬱,也是不想尹沫受其所害。
如果連商鬱都這樣說,那就不得不重新審視賀琛和尹沫的關係了。
“以後你會知道。”商鬱抬了抬眼皮,對上黎俏清澈的小鹿眼,語意高深。
黎俏扯唇揚了揚眉梢,“現在都不清不楚,還談什麼以後。”
商鬱薄唇微側,神色耐人尋味,“他不敢。”
一往情深的結果是遍體鱗傷。
從那以後,賀琛再也不談情不說愛。
不是不喜歡,是不敢再碰和情愛相關的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