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鬱單手入袋,看著彩超儀的畫面,薄唇抿緊,眼裡的情緒很濃。
黎俏也頗感驚奇地聽著胎心,目光看向商鬱,嘴角緩緩釀起一抹微笑。
不多時,男人親自為她擦乾淨耦合劑,為她整理好衣襬,俯身在她額頭上吻了吻,嗓音泛起喑啞,“辛苦了。”
黎俏笑著環住他的脖頸,眉眼如畫,“我想吃小籠包……”
“好,我去買。”商鬱無視旁邊臊紅臉的婦產主任,吮著她的唇,無條件應允。
黎俏對著門外示意,“讓流雲去,你回休息室等我,我先去個洗手間。”
男人揉了揉她的髮絲,轉身率先出了門。
黎俏輕輕舒了口氣,坐起身後,便望著婦產主任抿了下唇。
“夫人,怎麼了?”
黎俏垂了垂眸,斟酌了幾秒,還是低聲問道:“驗血結果出來了麼?”
婦產主任瞬間就明白了黎俏的用意。
她笑了笑,將檢測探頭擦拭乾淨掛在機器旁邊,瞟了眼緊閉的房門,“您也知道,國家不允許提前告知胎兒的性別。”
黎俏早就做過功課,以她現在的懷孕週期,聽過驗血已經能得知性別了,準確率高達98%。
她波瀾不驚地看著婦產主任,“所以?”
婦產主任故作神秘地說道:“我可能沒辦法告訴您具體的性別,不過……您和衍爺倒是可以準備藍衣服了。”
黎俏呼吸一凝,表情變幻莫測,轉瞬便摸著額頭笑出了聲,“先別告訴他。”
“好的。”
婦產主任心領神會,目送著黎俏的背影,一臉的感慨。
黎小姐太好命了,懷孕第一胎就是個兒子。
可想而知,這位小少爺未來必定成為接管衍爺商業帝國的另一位霸主了。
黎俏走出檢查室,腦海中還回蕩著婦產主任的那句話。
藍衣服……
很多私立醫院不如公立醫院嚴格,但也從不會直白地告訴胎兒的性別。
藍衣服,暗指男孩。
粉衣服,暗指女孩。
他們的第一胎,不是女孩。
……
五分鐘後,黎俏回到休息室,桌上已經擺著小籠包和雞蛋湯。
商鬱朝她攤開手,看了眼小籠包,“確定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