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她安排落雨給水晶苑打電話訂餐,專門做了食補的牛尾湯。
抵達衍皇樓下,她偏頭看了眼隔街的大廈,“宗湛已經回帝京了?”
他如果帶走了席蘿,最近幾天要讓他儘快把人放回來。
落雨打著方向盤,神色古怪地咳了一聲,“沒走,三爺住院了。”
“怎麼了?”落雨壓著飛揚的嘴角,道:“可能是吃壞了肚子,我聽流雲說,昨晚他臨時給老大打電話,讓……送他去醫院。”
聽起來沒什麼不對勁,但黎俏捕捉到落雨似乎在憋笑,挑了挑眉,“席蘿呢?”
“蘿姐……可能回家了吧。”落雨倒車入庫,眼神閃了閃,“流雲說,他是從洗手間裡把三爺背出來的。拉肚一整天,脫水了。”
黎俏:“……”她懷疑是席蘿下的藥。
難怪昨夜商鬱回來晚了,原來是被宗湛耽擱了。
“手銬誰解開的?”黎俏推門下車,繞過車頭又好奇地問了一句。
落雨搖頭,“這個不清楚,流雲到了公寓的時候,沒看到蘿姐,據說那副手銬還掛在三爺的手腕上。”
黎俏沒吭聲,如她所料,這確實是一對冤家。
……
與此同時,衍皇董事長辦公室,席蘿穿著一身肅穆的黑色套裝,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
只要不說話,她就是最優雅的女人。
然後,優雅女人開口了,“大主教,你良心疼不疼?”
商鬱低頭處理著手邊的工作,頭也不抬地回了句,“有話直說。”
席蘿甩開擋住眼尾的碎髮,伸手在皮包裡摸出一盒煙,剛抽出一支,男人抬起眼皮,冷聲警告,“出去抽。”
“你就不怕我找黎俏告狀?”席蘿把煙盒往桌上一丟,無視男人深沉冷峻的神色,端著肩膀雙手環胸,開始了她的表演,“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明明是我先和你達成共識的,你就算做不到幫裡不幫親,怎麼忍心眼睜睜看著我被那個流氓欺負?”
商鬱瞥她一眼,“流氓?”
“難道不是?”席蘿理直氣壯地反問,斜睨著老闆臺,眼神涼颼颼的,“虧我還特意給你通風報信,早知道我就不該告訴你黎俏要去緬國,正好讓你嚐嚐獨守空房的滋味。”
隨著席蘿最後一個字落地,辦公室沒有關嚴的大門被一寸寸被推開了。
黎俏斜倚著門框,似笑非笑地看著席蘿,“通風報信?”
席蘿端著的肩膀肉眼可見地耷拉了下來。
心虛啊!
商鬱側目看著黎俏,唇角微揚,“聽見了?”
黎俏瞅著他,慢條斯理地說道:“受人之託?”
這是商鬱在束河峰說的話。
見狀,席蘿左右看了看,挎著皮包就站了起來,“二位,慢聊,我就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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