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媽的四助手好兄弟吧。
都是純塑膠友誼。
這時,黎俏不緊不慢地從餐廳裡晃了出來,望月和流雲立馬站好,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夫人。”
落雨從前機蓋站起身,用肩膀撞開他們倆擋路的身影,徑直走上前。
黎俏懶懶地應聲,“先回莊園。”
落雨為她拉開車門,轉眼賓利車就消失在巷口拐角。
流雲和望月互看彼此,隨即煞有介事地抿唇。
牛逼了,落雨這個鐵棒錘竟然開花了。
還一步到位,都吃上避孕藥了。
……
車廂內,落雨開著車,路遇紅燈之際,從兜裡掏出了幾個小盒子朝著後座一扔,“我買了三盒試紙,還有一盒避孕藥。”
黎俏撐開眼皮,透過後視鏡看著她緊繃的神色,笑了笑,“怎麼還買避孕藥了?”
落雨扯了下嘴角,“以備不時之需。”
她接到黎俏的訊息就去了隔壁的藥店買試紙,當時可能腦抽順手又要了盒緊急避孕藥。
偏偏結賬的時候,那盒避孕藥忘了拿。
落雨剛回到西餐廳門口,店員就大張旗鼓地在她身後喊道:“小姐,你的避孕藥。”
因此,才有了先前被流雲和望月逼問的那一幕。
落雨就沒這麼尷尬過。
聞聲,黎俏沒說什麼,拿起一盒試紙細細端詳。
落雨看著後視鏡,斟酌再三,試探道:“如果真懷了,夫人打算怎麼辦?”
黎俏的注意力都在試紙盒上,漫不經心地回了句,“生唄。”
年輕固然機會多,但她不能拿這種事來挑戰商鬱的偏執底線。
落雨不露聲色地皺了下眉,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車廂裡安靜了幾秒,黎俏把試紙盒收好,抬眸就瞧見落雨古怪的神色,“你想說什麼?”
落雨攥著方向盤暗暗用力,半晌才意味不明地說:“就是有點突然。”
黎俏舒展眉心,別開臉彎了彎唇,“也許吧。”
不到兩點半,落雨開車抵達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