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講,也不是鬧,而是……撩撥。
比如,手掌鑽進她的襯衫裡。
比如,指尖有意無意地摩挲。
再比如……
也就不到五分鐘,黎俏坐不住了。
她面無表情地把錦盒丟到桌上,呼吸微亂,低頭看著被解開的襯衫釦子,抹了把臉,渾身著了火似的難受。
他才不是通情達理,而是曲線救國。
他在逼她……主、動、要、他。
至於商鬱,慵懶矜貴地疊起雙腿,一派正人君子的姿態,慢條斯理地咬著煙,在她面前吞雲吐霧。
察覺到黎俏略顯控訴的眼神,他扭頭吐出薄煙,又伸手扯了扯衣領,露出肌理分明的蜜色胸膛,“怎麼不看了?”
此時的商鬱在她眼裡,就是四個大字。
道貌岸然。
黎俏壓著心頭的小火苗,眯眸看著被他含在嘴裡的菸捲,伸手奪過來,送到自己嘴裡吸了一口。
這一幕,讓男人原本好整以暇的神色微妙地變了變。
商鬱危險地眯起眸,眉骨略沉,緊抿著薄唇把剩餘的半支菸擰在了菸灰缸裡。
他還沒繼續接下來的動作,黎俏雙手抓著他的襯衫領,拽到面前就仰頭堵住了他的唇。
一口薄煙被渡了過去,淡白的霧氣從兩人唇邊散開。
商鬱本意如此,接下來不過順勢而為。
迷亂之際,黎俏聽到低沉的笑聲隱隱響在耳畔:“還要看檔案麼?”
……
兩個小時後,陽光西墜。
黎俏望著主臥的天花板,面無表情地懷疑人生。
饜足的男人從浴室走出來,單手壓著床沿,俯身摸著她紅潤的臉頰,“累了?”
黎俏懶洋洋地瞥他一眼,很好地詮釋了媚眼如絲這幾個字。
她輕嘆一聲,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剛才是不是沒戴?”
商鬱薄唇彎起笑弧,撥開她耳際的碎髮,眼神很專注,“忘了準備,有了就生,嗯?”
黎俏搖頭,拒絕的很乾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