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琛一口煙差點沒嗆氣管裡,“我要是傷她,她現在還能站著?你不來的話,老子疼她還來不及呢。”
門口的流雲落雨望月:“……”
琛哥您活膩了吧。
這時,商鬱臂彎搭著黎俏的肩膀,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目光陰翳地看著賀琛,“你手不想要可以廢了。”
他說著就往前邁了一步,長腿跨出的剎那,賀琛抬起夾煙的手指,還沒心沒肺地點了下菸灰,“商少衍,咱倆多少年關係了?你敢為個女人廢老子的手,我他媽未來一定不遺餘力的拆散你們。”
黎俏:“……”
商鬱眯了眯眸,撞上賀琛輕佻的視線,削薄的唇緩緩勾起,“就憑你?”
“憑我不行?南洋你出去打聽打聽,老子花名在外,連你女人都慕名而來,拆散你們很困難?”
賀琛這種混不吝的脾性,真的不能和他一般見識。
黎俏扯了下嘴角,挽住商鬱的臂彎,冷瞥著賀琛,“你要點臉。”
賀琛揚眉,表情是一貫的放浪,“男人說話女人別插嘴。”
“賀琛!”商鬱低冷的嗓音夾著寒霜沉沉地喚了他一聲。
見狀,賀琛咬著菸頭,順了順自己凌亂的碎髮,嫌棄地瞥著商鬱,“行了行了,知道了,你有女人你牛逼。”
眾人:“……”
黎俏算是看明白了,賀琛不怕商鬱,或者說……他所有的表現,才是真正的兄弟之間會有的隨意。
哪怕是秋桓和歐白,亦或帕瑪的霍茫和賀擎,在商鬱面前也無法做到這般隨心所欲。
賀琛,確實不同。
……
幾分鐘後,休息廳裡算是徹底安靜了下來。
黎俏和商鬱並肩坐在長沙發裡,賀琛則翹著腿坐在對面,賀敖和保鏢以及流雲幾人也已經去了門外守著。
賀琛似乎煙癮很大,一根接一根的抽個不停。
不大的休息廳裡煙霧繚繞。
此時,商鬱單手勾著黎俏的腰,讓她半靠在自己的懷裡,無意中瞥見地上的彈夾,凜冽的視線不禁落在了賀琛的臉上。
該死的東西。
“你是不是又在心裡罵我呢?”賀琛吹開眼前朦朧的煙霧,瞥著商鬱淡涼的眼神,嗤了一聲。
他挺不服氣的。
好不容易遇見個長相和身手都屬上乘的姑娘,怎麼就成了商少衍的女人了?
認識他二十年,賀琛從沒見過他對一個女人的佔有慾如此強烈。
賀琛拿著煙盒隔空丟向商鬱,嘴裡還在叨叨:“你再看老子,我就把你小時候的黑歷史全都告訴她。”
男人動作優雅的抬起手,當空接住了煙盒,又隨手丟在桌上,靠著椅背慵懶地抬了抬眼皮,“白鷺回呢?”
賀琛吐出一個菸圈,揣著明白裝糊塗,“什麼白鷺回,不認識。”
“你是想我把你的賭場封了?”商鬱沉緩的嗓音沒什麼起伏,但就是能讓人聽出他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