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她要幹嘛來著?
後來,男人將她從沙發上打橫抱起,走向三樓主臥的那一刻,耳邊聽到了這樣一句誘哄的話,“乖,再試一次,今晚……不讓你哭。”
這種話還能信?
……
第二天,晨光破曉。
黎俏在主臥大床悠悠醒來,望著天花板有一瞬的失神。
房間裡的顏色和他的人一樣,濃墨重彩又野性孤傲。
昨晚的細節她已經不記得了,反正又被折騰到了後半夜。
而且——
黎俏摸了摸眼皮,很好,她的眼睛哭腫了。
比老宅那次更猛烈,更狂放,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似的逞兇。
往常,他看見自己受了一點點小傷都會大動肝火。
現在呢?他是欺負她最狠的一個!
黎俏喟嘆一聲,扭過頭看向身畔,猛地撞上男人那雙濃墨的黑眸,她怔了怔,乾巴巴地扯著嘴角,“早。”
此時的商鬱,單手撐著後腦,薄被蓋在腰間,饜足的男人,碎髮凌亂地耷拉在眉梢眼角處,少了些平日的淡漠和冷厲,倒是添了幾分慵懶的溫柔。
他的手掌摩挲著黎俏細膩的肩膀,然後又俯身親了親她的眼角,“怎麼不多睡會?”
黎俏撇撇嘴,聲音很啞,“要去實驗室。”
她聲音怎麼成這樣了?
黎俏涼颼颼的小眼神飄到了商鬱的身上,暗暗決定以後晚上一定要和他保持距離。
……
半小時後,黎俏腿腳發軟地坐在餐廳吃飯。
她拿著吐司小口小口地吃著,偶爾飛給商鬱一個眼刀子,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
雖然不再那麼疼,但是……她腰痠腿也軟!
這男人開了葷之後根本不懂什麼叫節制。
早上看見主臥垃圾桶裡的東西,她呼吸都差點停了。
好多個。